朱厚照觉得有些悲哀,这就是当皇帝太实诚的坏处啊,向父皇这样的,他自己都忘了,他,就是律法,公道啊。>
“你想说什么?”>
“父皇,百官们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就是周尚书也只不过是让何鼎活下来罢了,这其中的真相,父皇想让他是是什么就是什么。”>
弘治皇帝也有些转过弯来了,百官们要的只是宫里的态度罢了。>
“所以,你是想………”>
朱厚照故意卖个关子:“儿臣想问父皇,如果父皇是母后的话,现在这般境地,父皇会怎么做?”>
弘治皇帝苦苦思索,猛然失声:“这不可能,你母后本性纯良,怎么可能……”>
坤宁宫,今日前朝的事情传来后宫以后,两位国舅被禁足在家,张皇后再也没有往常的仪容,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很快,有人传来消息,陛下把太子传到暖阁,据说把太子殿下吊在房梁上暴揍了一顿,哭的是鬼哭狼嚎,一直求饶。>
张皇后彻底慌了,当即就要赶往暖阁,还没有出宫,就见李广猛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起来,吓了张皇后一跳。>
“娘娘,两位国舅危也啊。”>
“李广,你说什么,”张皇后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坐回椅上。>
“娘娘,奴婢绝非危言耸听啊。>
娘娘想,陛下向来对太子疼爱有加,何时如此大动肝火啊,陛下这是在责罚殿下不念亲亲之隐啊。”>
李广也看明白了陛下的意图,无论陛下对张家兄弟如此宽厚,可事关太子了,陛下也就只能狠心了。>
张皇后听这么一说,眼里含着泪,一脸茫然。>
“娘娘,事不宜迟,当断即断啊,只要何鼎死了,以成定局,陛下就不会……”>
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张皇后最终点了点头。>
李广大喜,赌咒般的发誓会将此事做的漂漂亮亮,定然不负娘娘的厚望。>
当夜,昭狱中,李广带着几人心腹,拿着皇后娘娘的令牌,值守的锦衣卫不敢阻拦,李广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进来昭狱。>
“何公公,别来无恙啊,这昭狱住的可是还习惯啊?”>
李广一脸笑意出现在牢房外,虚情假意的问道。>
何鼎打心眼里看不上这厮,一个只会媚上的狗奴,正眼都不想多瞧一眼。>
身后的狗腿子见何鼎这般,多好的表现机会啊,于是凶神恶煞模样说到:“李公公在给你说话,聋了吗?”>
何鼎给这小崽子废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嫌累。>
李广倒也是没有恼:“你说说你啊,何公公,这宫里宫外谁不说你何公公刚正不阿,怕是就连萧敬那位老祖宗都没有你的名声好啊。>
你说说,这舍了宝贝进宫,除了银子,还有什么是亲的?>
这宫里谁不贪些,就是萧敬不也是收了那些干儿干孙的孝敬,你何鼎不吃饭,总不能让大伙都饿着吧。>
认识怎么多年来,咱家就不明白了,你说说你给两位国舅作对做什么,你以为这宫里就你何鼎一人忠心耿耿,别人都是瞎子?>
结果呢,现在,你在里面,这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何鼎终于开口:“李公公今日来不会就是专门来说些这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要是没事,滚出去别扰了咱家清梦。”>
李广咯咯直笑,好像天大好笑的事情,好半天才平复过来,如同猫戏老鼠般看着何鼎:“咱家今日来,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送何公公上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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