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注意力从欧洲拿回来,先专注于国内自己的事情,现在遏制西班牙大流感才是当务之急。”这一天的新奥尔良晨报上,以全版面对大流感的肆虐进行了报道,并且算是第一个有影响力的报纸,明确了西班牙大流感的称呼。
报纸以民意的角度要求联邦政府,保护合众国的公民,并且制定一系列的遏制措施,集中国家的力量对大流感进行遏制,并且要求各地的警务部门负责任。
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因为现在是战争时期,战争时期比较特殊,总统可以从国内获得巨大的支持,而且历史上合众国也确实第一个开始隔离措施,利用国家机器进行宣传,科普戴口罩的好处等等。
比起一百年后合众国丢人现眼的操作,西班牙大流感时期的合众国无愧是人类灯塔。但一百年在普通人的生命当中算是很长了,洪武皇帝时代的百姓不会想到土木堡惨败,乾隆皇帝在干掉了控制半个天下的准格尔后,也不会想到八十年后英军登陆会如入无人之境。
历史从曲折当中前进,不能认为是现代社会了,信息发达全球都互相知晓,就不会出现国家之间的潮起潮落。
谢菲尔德可不敢拿一百年后的群体免疫出来糊弄人,如果这么做的话,他才是那个被认为是反智的人,现在就是结果不变从过程当中想想办法。
这就是苏联所宣称的一个主要不同之处,生产材料到底在谁的手里,毫无疑问,至少合众国的生产材料是在垄断资本家的手里,而垄断资本家的团结,往往比无产阶级要快一些。
在洛克菲勒家族深耕的医疗业,有无数的专家和医生抓住大流感的时期发言,这不能怪他们沽名钓誉,能够从历史留名,有几个人会选择不呢?
“哦,亲爱的伯纳德,现在明显国内的情况,要比德国海军暴动的时候更加值得重视。我们的总统先生有没有一些特别的想法?”谢菲尔德冲着话筒表达善意,话筒对面是战争工业委员会的首脑伯纳德·巴鲁克。
“总统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要出国为国家争取利益。”伯纳德·巴鲁克无奈的说道,“国务卿也是反对的,但是总统认为这是一个让全世界了解我们国家理念的好机会。”
“有这样的总统,对我们国家好处也是很大的。”谢菲尔德略微停顿一下无奈道,“但可能很多议员并不这么想,那些选举出来的人,往往都是跟着选民的情绪波动走的,公民阶层要是见好就收,他们也会是这个想法。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必须感谢伟大的德国。”
伯纳德·巴鲁克是华尔街的知名人物,甚至在一部分公民眼中,是可以和老摩根相提并论的人物,老摩根是华尔街的国王,摩根家族早就已经声名赫赫。但伯纳德·巴鲁克代表的则是另外一个形象,白手起家的美国梦代表。
正当巴鲁克在股票市场上呼风唤雨之际,第一次世界大战使他一步跨入了政坛。巴鲁克把握两者的时机无懈可击——在一路上扬的股票市场中大量吃进,稳稳地持有这些为他带来无限财富的股票;同时在步入二十世纪的美国政坛为自己找到一席之地,并亲自开创了国家战时的管理体制。
伯纳德·巴鲁克是华尔街为数不多和民主党关系良好的金融家,虽然是德裔的后代,却坚定站在协约国一边,在金钱的面前,一切民族情感都是虚妄的。要是历史走势大致不变,在富兰克林罗斯福时期,伯纳德·巴鲁克还会以反德的面孔再次出现,成为碾碎第三帝国的合众国战争机器舵手。
他掌控的战争工业委员会,在本次战争当中帮助联合公司获取了大量的利益,奴隶主也不是谦虚,他已经代表合众国的英国移民后代,和对方结成了伟大的英德友谊。
谢菲尔德并不是因为对方是德国移民的后代在开嘲讽,所谓的和平崛起嘛,当然是一个好事,只不过还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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