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威廉·埃弗里·洛克菲勒的话音落下后,在场的一众一赐乐业财阀老爷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怎么着,合着我们大家伙儿都踏马是傻子,就你洛克菲勒自个儿是个聪明人,就你能看到那么长远的事儿?
之所以没有人提起这一茬,是因为这茬提起来太踏马扎心!
只是威廉·埃弗里·洛克菲勒并没有理会一众一赐乐业财阀老爷们难看的脸色,反而继续说道:“如果我们只是单纯的提高产能,等到明国皇帝决定多印龙元宝钞的时候,恐怕就该轮到我们倒霉了。”
威廉·埃弗里·洛克菲勒的一番话也算是给在场的一赐乐业财阀老爷们提了个醒。
正如威廉·埃弗里·洛克菲勒所言,朱皇帝能决定能大明龙元宝钞加息,自然也能多印龙元宝钞——说来说去,龙元宝钞这玩意它终究还是由纸制成的,所有的币面价值都是由大明朝廷在背书,一旦大明方面决定让龙元宝钞贬值,那它就只能贬值,绝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一切又再一次回到了:如果傻贼鹰能够痛下决心让傻贼鹰家的美刀跟大明龙元宝钞彻底脱钩,那么无论大明是加息还是贬值都不会影响到傻贼鹰。
然而问题的关键之处就在于傻贼鹰没办法让美刀跟龙元宝钞彻底脱钩,除非傻贼鹰能够煽动整个小破球上的所有国家都一起回到用真金白银交易的时代。
已经用惯了大明龙元宝钞来结算,再加上还有大明的武力保证,世界上哪个国家愿意跟着傻贼鹰一起回到用真金白银贸易的时代?
更别说还有一个法兰西在欧罗巴那边充当着大明头号马仔的角色——纵然傻贼鹰有信心说服其他的国家,也绝对不可能说服法兰西!
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被大明割肉很疼,但是想脱钩又脱不掉,最后也就只能任由大明宰割。
如此冰冷的世界,唯一能让傻贼鹰感到一丝安慰的或许就是傻贼鹰还可以跟着大明一块去割别人家的肉,这也算是大明给小破锅五大善人的一点儿福利。
杰姆斯·罗斯柴尔德皱着眉头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威廉·埃弗里·洛克菲勒左右打量了一眼,沉声道:“凭什么明国就能想干什么干什么?凭什么我们傻贼鹰就不行?因为,明国是一个整体,虽然他们有着国家的名义,但是他们更像是一个伪装成国家的文明,他们的皇帝和朝廷就是这个文明的掌舵人,而我们傻贼鹰……”
自嘲的笑了笑,威廉·埃弗里·洛克菲勒又接着说道:“我们傻贼鹰是一个真正的国家,而且我们的国家并没有完全达成一致——比如说那些野蛮的殷地安人,他们似乎对我们存在很大的敌意。”
“除了那些该死的莫西干人之外,还有我们傻贼鹰的平民,他们似乎对现状不是很满意,总想着能得到更多不属于他们的利益。”….“如果不能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就没办法像明国一样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只能任由明国肆意欺压我们。”
在场的一众一赐乐业财阀老爷们顿时明白了威廉·埃弗里·洛克菲勒的意思。
威廉·埃弗里·洛克菲勒为什么说那些野蛮的殷地安人对傻贼鹰有很大的敌意?
因为傻贼鹰跟着殷地安人学会了剥头皮,然后反过头来用火枪和金钱去剥殷地安人的头皮并且制成靴子。
为什么说傻贼鹰的平民想要得到更多不属于他们的利益?
因为大量的利益都被一赐乐业财阀的老爷们拿走了,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那点儿利益根本就不足以满足傻贼鹰家百姓的需要。
如果搁在以前,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两个单独的问题,随便哪一个都很好解决——
殷地安人对傻贼鹰抱有敌意?那就把他们杀光或者赶到深山老林里,毁掉他们的家园,断掉他们发声的途径,敌意不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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