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江小江想到了明日的哈欠已经泡汤,来不及思量躯体上的疲惫,心理上先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好不沮丧。
“算了,还是先探测神息吧,不然要不了多久,神息溃散的时间就要到了。”
江小江无奈,只得忍着身体的剧痛,靠近茅院。
而随着江小江的移动,神息竟然神奇地也在靠近茅院。
“这。”
尤其神息越是靠近茅院,其所逸散溃逃的能量,居然大都又调转了头,便向着茅院靠近。
“是、是粟米?”
江小江极为纳罕,纵然江小江想过了一千种的思路来考量神息的能量为什么靠近茅院。
他也想不到,原来是自己种的粟米在汲取着这种的能量。
“噗。”
神息的能量如此强烈,以至于麦苗破土而出的声音,都令江小江听到了。
破土的声音虽然微弱。
但可能由于江小江那酷热气还未回笼指尖的缘故,以至于粟米苗破土而出的声音,江小江才听得极清。
“肥料?”
粟米苗居然能将神息的能量为养分汲取过来,那么地震岂不是再不能发生了,问题岂不是就解决了?
可是第一次的时候,怎么没有感觉到神息的能量被粟米汲取走呢?
“或许是能量微弱的缘故吧,现在神息增加到了六处,所以自己就感知到了。”
江小江勉为其难地找到了个原因,不管是不是吧,总算没有白忙活。
随即。
江小江收拢回来的气息在指尖,心头的神经顿时便松懈,而在此刻神息也终于熬不住了时长,弥散不见。
“汩汩。”
蓦然,江小江靠在龟甲碑前,坐了下去,而后山崖下就传来了井水上涨的声音。
“丰公,丰公,有情况?”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井水涨上来了,井水涨上来了。”
“韩老,今天真是太神了,乌云不仅能够消散,就连井水都涨了上来,看来上仙就是上仙,他一来,问题果然不在话下了。”
“叽叽喳喳。”
一声山鹊莺的群鸣声凫游而来,不那么焦躁,也不那么群情激奋了。
“回来了,韩老,鸟也回来了,哎呦喂,神了。”
“是、是回来了,是回来了。”
“丰公,咱们再卜算卜算如何。”
“……”
许久,两人相视一笑。
“没有灾了,没有灾了。”
“哈哈……”
“丰老,那咱们是继续等上仙的踪影呢,还是回去?”
“回去吧,韩老,来日方长,况且上仙或许也不喜欢你、我如此的粘人,上仙不是教导过你、我么,万事不过一个缘字。”
“说得好,那咱们这就走?”
“走!”
“韩老请。”
“丰公请。”
随后,两人的行迹终于隐没在月下流光中,徒留江小江抬头望了望月明,神情暗淡。
这么累,这么乏,这么困,这么眼酸。
就是不能睡,就是有可见光,真是受罪啊。
“什么时候是个头。”
大声喊了一句,直到江小江能体会到了气短的感觉后,方停止了嗓音吐纳,跟泄了气一样。
“仙道崎岖,各种因果定数隐藏其中,没想到稍有不慎,便能给浮尘掀起来一场轩然大波,看来今后得更低调,更小心了,青梗镇遭受了两次危机,实在不能再死人了。”
“呼……”
江小江长气短吁,虽然极好奇粟米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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