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你也信江大善人吧,要不了多久,你的眼疾说不定就能好!”
“啊?”
江小江又是一惊。
“这,这怎么说?”
“瞎子。”
刘老板笃定道。
“你走南闯北看看,你见过哪个镇没有医生么,咱们镇就是。”
“不是,萧郎中不是医生么,陈家不是卖药的么。”
“唉,这都是三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
“是么。”
“嗯,是,刘某这么跟你说罢,江大善人在的时候,给全镇的镇民吃过一碗粟米粥。”
“而且江大善人在的时候,连丰收的蔬菜、水果都有一股粟米粥味。”
“瞎子,你可能不信,咱镇上自从吃了粟米粥,自从有了三天一茬一茬的蔬菜、水果吃后,简直百病不侵,百邪不入了。”
“萧郎中是医生,可是萧郎中已经给张县令做了二十多年的家庭主妇了,还不曾重操旧业给镇民瞧过病呢?”
“陈家虽说还经营药铺,可药铺里边的药都是过湖外出的,本镇民一个也不会吃。”
“瞎子,你可知道,咱们镇的萧爹活了多大了吗?”
说到这,刘老板露出了神神秘秘的神色,江小江听萧爹居然还活在世上,当下就流露出了难得的表情,替萧爹高兴,也替自己感慨。
青梗镇老一辈的人恐怕就剩下萧爹。
要不是在春开老员外的事上去了阴司,也不会转眼就过去了三十年。
再回来的时候,他江大善人的金塑像上都被镇民给挂上了胡须。
“嗨。”
“瞎子怎么叹息了?”
刘老板刚要伸出手势,没反应过来江小江为何叹息。
“喔,没什么,就是感觉物是人非了,刘老板,萧爹高寿了,你继续说!”
“喔。”
刘老板猛然伸出了手指。
“一百有二十了,萧爹可是咱镇上的独一份,家家户户谁不知道,要不是江大善人的粟米粥、粟米味的蔬菜、水果吃着,谁能健健康康的,还能活高寿 。”
“喔,这样啊,怪不得,怪不得。”
江小江想通了一些事,怪不得镇民又给弄了个小金身塑像,他们
把高寿的希冀,都放到了他江小江的身上了。
“那个瞎子,敢问你姓?”
“鄙人姓江!”
“江!”
猛然,刘老板站了起来。
“江、江公子,江这个姓可是少见啊,你、你的字是?”
“天士,刘老板可以称呼我为江天士。”
“喔,江天士啊。”
刘老板缓缓坐了下来,可是还是瞅着江小江不放,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江天士,你来青梗镇是?”
“找亲戚。”
江小江指着自己的小金像。
“一个不值一提的远房亲戚,听说迎客来不在了,一下子就没了方向,所以溜达溜达就来到了这边。”
“喔,是这样啊,那刘某就放心了,刘某还以为,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呃,没事,江天士既然是远亲,就更应该信江大善人了,刘某敢打保票,江天士不管什么眼疾都会不治而愈的。”
“呵呵,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这时,门外陆陆续续来了几位客人,刘老板见上人了,当下就站了起身,前去迎客,只给江小江礼貌性地示意——可以坐、歇,并没有往外赶的意思。
“喔豁。”
江小江瞧见了进门的客人里边居然有李奉先,当下便整理了整理衣衫,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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