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也会出人命吗?”孟清歌歪着头,满心疑惑。>
或许,陈旭需要躺着休息,毕竟在大牢的这一晚上并不舒服。>
“咱俩可能不在一个频道……”陈旭愕然,他也觉得孟清歌没有这么随便。>
“何为频道?”孟清歌打算用各式各样的问题来打破尴尬。>
陈旭似乎也在用各式各样的新鲜词语打破尴尬,总之,刻意打破的尴尬,会变得更尬。>
“陈公子好好先休息吧,清歌晚些再过来。”孟清歌羞红着脸说道。>
“这就走了?”陈旭那滚烫的心凉了半截,虽说他知道二人不可能擦枪走火,但总要给些油水吧,言语上的也行。>
不对,她晚些来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晚上?>
又来督促我做账?万恶的资本家,二十两银子也不是好挣的。>
陈旭心中连连叫苦,他好歹刚从死牢里出来,算是劫后余生,就算不给放长假,也应该让休息一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想攻略妹子呢?陈旭忍!>
折腾了一天,的确有些疲惫,陈旭躺在床上倒头就睡,鼾声震天。>
且说孟清歌出了陈旭的房间,先是用冷水洗了好一会脸,等身上的燥热消退之后才去了孟清凡那里。>
得知对方没有大碍她才放心,毕竟被割破喉咙可不是开玩笑的。>
如此说来,陈旭当真算是“防卫过度”需要判刑。>
即便府尹没有按照正常的规章流程办事,也没有冤枉陈旭。>
也就是说,陈旭的确是被特赦一天,很可能明日就要被开刀问斩。>
她去找了柔儿,希望从这小丫头嘴里问出些什么。>
事实证明,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柔儿自然不敢欺骗孟清歌,只能假装睡觉,她刚好染了些风寒,只需稍作伪装就能蒙混过关。>
“小姐,陈公子,你们在哪?柔儿找不到你们。”柔儿呓语道,脸色有些苍白。>
她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孟清歌,昨日并未找到他们二人,于是心中愧疚,这才整夜未归。>
这话若是醒着说的,或许孟清歌还有些疑惑。>
可柔儿是在睡梦中说的,就很有可信度了。>
孟清歌帮她盖好被子,又找来大夫,自己的贴身丫鬟,总要照顾好。>
一整天时间,孟清歌都有些魂不守舍,除了担心陈旭要被砍头之外,还要做出一个重大决定,根本无心生意上的事情。>
陈旭没心没肺的睡到晚上,仍然鼾声震天,隐约听到一阵阵敲门声。>
“陈公子醒了么?清歌可以进来么?”孟清歌声音极细,也只有自己能听到。>
呼呼呼~>
“那我进来了。”>
呼呼呼~>
孟清歌走了进来,陈旭果然丑态百出的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屁股撅在外面,还是裸睡的好习惯。>
孟清歌脸颊滚烫,从玉颈红到额头,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差点跳出来。>
这种场景她也见过,甚至更加不堪,之所以比上次红的厉害,不单纯是因为害羞,更是因为紧张。>
她要落实害羞的内容。>
既然做好了来的准备,那就不能临阵退缩。>
对孟清歌来说,这就跟新兵蛋子初次上战场一样,要见血的,自此之后越战越勇。>
出于害羞,她并没有点燃蜡烛,而是借助微白的月光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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