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吉吉已经做好了五两银子的准备,孟清歌却给出五百文钱的价格。>
两人对视许久,气氛有些尴尬。>
孟清歌自然认为这个价格虚高,后悔听陈旭的话,就应该直接报出五十文的价格。>
韩吉吉则认为孟清歌在考验自己,他哪敢以如此低的价格在老板娘那买酒。>
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孟清歌主动降价“一百文一坛如何?”>
她的底线是四十文钱一坛,但也想多争取一些。>
韩吉吉吓傻了,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倘若韩某人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孟小姐一定要当面说出来,您可不能卖这么低的价格,这会出人命的。”>
跪地压价?骚操作啊!>
孟清歌急忙把价格降到五十文钱,韩吉吉则是直接趴在了地上。>
这是一个滑稽的场面,身为卖家的孟清歌一个劲的降价,身为买家的韩吉吉则是一个劲的提价。>
孟清歌最后给出了四十文钱的保本价,韩吉吉也给出了五两银子的天价。>
二人僵持不下,最后只能取平均数,然后经过四舍五入,以三两银子的价格成交。>
对孟清歌来说这是个什么概念呢?>
一坛酒的成本为三十文钱,十万坛酒的成本为三千两银子。>
而一坛酒的卖家是三两银子,十万坛就是三十万两,孟家能净赚二十九万七千两银子。>
顶的上孟家五年的利润,甚至是十年。>
生意谈妥之后,孟清歌总觉得不太现实,还没有彻底接受。>
“这年头买家也会主动加价?”孟清歌有些看不懂“难怪一品居能够大火,原来是行事准则跟常人不同。”>
这个解释……有些生硬。>
送走这尊大佛之后,韩吉吉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怕价格高,只怕被陈旭穿小鞋。>
三两银子一坛,一品居稳赚不亏,甚至比孟家挣得多。>
“来来来,再喝,今晚不醉不归。”陈旭高举着酒杯,身子左摇右摆,醉的一塌糊涂。>
“陈公子,你醉了。”孟清歌一脸嫌弃的说道。>
“我没醉,我还能喝。”陈旭身子歪歪扭扭,倒也不忘记往孟清歌的怀里钻。>
看着他弯着身子趴在自己怀里打鼾,孟清歌满是鄙夷,又不忍心把他丢弃。>
“诸位继续喝酒,我先带陈公子回府。”孟清歌笑着说道,不得不驮着死猪一样的陈旭往外走。>
“来,干杯。”陈旭在孟清歌的怀里说着醉话。>
她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陈旭拖上马车,一脸嫌弃的坐在他的对面。>
“就这点酒量还好意思喝酒?”孟清歌撅着小嘴说道,竟是不由自主的多看了陈旭几眼。>
“这厮安静下来还挺耐看。”孟清歌脸色绯红,即便没有旁人在场,她也因为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感到害羞。>
“孟清歌,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因为个臭男人心跳不已。”>
呕……>
没错,陈旭吐了,那些尚未消化的食物全都吐在马车内,甚至沾染在孟清歌的衣裙上。>
呀!>
浪漫的气氛被陈旭打破,孟清歌只想把他踹下去。>
想到外面风大,陈旭又醉的不省人事,很可能被冻死,孟清歌心头软下来。>
身为千金小姐,她的确不会伺候人,只能等回府之后找人帮忙收拾。>
她必须捏着鼻子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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