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军的盾牌坚不可摧,堪比城墙的硬度,尔等区区两万骑兵,简直不堪一提,既然你们送上门来,我便成全你们。”>
卢杰的笑声愈发阴冷,有身后的这五万雄狮,他足有傲视天下群雄的资本。>
“杀!”>
铠甲兵手持长矛,沿着盾牌的空隙伸了出来。>
“破!”>
胡不归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锋利的长矛竟是轻而易举的把盾牌刺破。>
无独有偶,其他士兵他纷纷挥舞着长矛刺破盾牌。>
正如胡不归所说,这些盾牌在他们眼中都是这纸片。>
并非是卢家军的盾牌不够坚硬,只怪陈旭发明的长矛过于锋利,加上战马巨大的冲击力,刺破盾牌就跟小儿科一样。>
这一刺,不仅让盾牌崩裂,还刺穿了不少铠甲兵的身体,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往外涌现。>
没有盾牌的阻挡,数千名骑兵疯狂的斩杀,就跟砍白菜一样劈砍敌人的脑袋。>
这片静谧的土地,成了炼狱场,到处都是杀戮跟鲜血。>
“怎么可能?卢家军的盾牌怎么会被刺破?”卢杰吓得两眼发直,胡不归如同地狱来的恶魔一样可怕。>
“把这些弓箭手全都杀了!”>
胡不归大声下命令,对侯爵府私军能造成威胁的也只有弓箭手。>
他不会给弓箭手撤离的机会,更不会让他们发挥出独有的实力。>
整个战场,被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惨叫声充斥。>
卢家军士兵的人头“咔嚓咔嚓”的落地,胸口“扑哧扑哧”的被捅破。>
他们哪还有反抗的气力,全都顾着逃命。>
原本训练有素的大军,如今变得混乱不堪,毫无阵型可言。>
“铁骑兵听令,与敌人血战!”>
卢杰咬牙切齿,这两万铁骑兵可是他的毒牙,是攻破应天府的根本。>
他本以为对付区区两万私军用不着铁骑兵出场,如今看来有些不现实。>
再不跟两万私军硬碰硬的话,卢家军跟可能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
卢杰是第一次对两万私军产生了恐慌,与生俱来的那股傲气抛到九霄云外。>
他不求把敌人全部歼灭,只希望能把他们打跑,切不可影响自己攻破应天府的计划。>
总算是越国的精锐士兵,混乱的阵型快速整合。>
夹在中间的两万铠甲兵立刻给骑兵让路,等骑兵抵达后排的时候也不过用了一炷香时间。>
此刻,卢家军的那一万弓箭手已经死伤过半,若不是骑兵及时赶来,恐怕要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
作为侯爵府的得力干将,胡不归早就想着一统越国的梦想,如今机会摆在眼前,岂会错过?>
当然,这机会是陈旭给的,他要听从陈旭的命令。>
“尔等鼠辈,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
为首的一名千户用长枪指着胡不归说道,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他们可是铁骑兵,不仅士兵身上穿着铠甲,就连战马身上也穿着铠甲。>
反观胡不归带领的骑兵,一色的轻骑,也只是马背上多了几把不同样式的兵器,以及马鞍下面多了两个铃铛。>
“我就喜欢你这种大言不惭的人,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谁是鼠辈?”胡不归冷声喝道:“矛杆加长!”>
得到命令之后,几千骑兵用力拉拽矛杆,竟是多出两截,足足长了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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