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刁茂老板,听说您人如其名,果然是玉草临风。”陈旭拱着手道,实则已经开了黄腔。>
刁茂自然不懂其中的意思,还以为这是夸奖的意思,轻蔑的对着陈旭冷笑道“想必陈公子也是来银满庄取钱的,您大可以把身上的银票全都掏出来,立刻拿钱走人。”>
他知道陈旭是睚眦必报的主,既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就证明他会不留余力的打击银满庄。>
纵使刁茂苦苦相求也无济于事,倒不如直接撕破脸皮跟他斗到底。>
狭路相逢勇者胜,刁茂还真不信陈旭能在短短的数日内积累到银满庄难以承受的财富。>
只要银满庄能渡过此劫,必定节节高升,金宝行会被彻底踩在脚下,陈旭也会因此断了财路。>
“刁茂老板果然是爽快人,我陈旭明人不说暗话,怀里揣着三十万两银票,请您兑现。”陈旭风轻云淡的说道,就跟三十万两银子可有可无一样。>
“三十万两?这位公子年纪轻轻就积累了如此多的财富?”>
“借过一下,我要回家把女儿带来。”>
“我家小妹刚好二八芳龄,似乎跟这位公子很配。”>
陈旭可是淮安第一美男,走在大街上有被“看杀”的危险,纵然是在应天府,也绝对是街头最亮的那个崽。>
不仅如此,年纪轻轻的他竟然有三十万两银子,这可是顶尖富商的存在。>
且不说他以后的升值空间,单看这三十万两银子就值得这些人嫁女儿。>
纵然刁茂早就猜到会是如此,还是吸了口凉气,这可是三十万两银子,不是三千两,甚至会把银满庄的库房掏空。>
“陈公子果然爽快,刁某这就派人取钱。”刁茂轻声嚅嗫道,他恨得牙痒痒。>
倘若陈旭这些钱是凭真本事挣来的倒也罢了,她分明是从银满庄手里骗来的,而且一骗就是五十万两。>
“陈旭,你别太得意了,总有一天,我刁茂会让你跪在地上求饶。”刁茂内心发着毒誓。>
他可是银满庄的大当家,整个越国内举足轻重的富商,甚至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哪个富商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
他习惯了被人敬仰的感觉。>
自陈旭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先是在盐城的时候被狠狠打脸,又是在林府的时候被打脸。>
总之,他长了脸就是为了给陈旭打的。>
他心有不甘,他要报复,他要让陈旭身败名裂,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陈旭随手从怀里掏出三十万两银子,毫不犹豫的甩给刁茂,才不怕他携款逃走。>
三十万两加二十一万两可是五十多万两银子,在场的诸位怕是没人见过这么多的现银。>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诧异的看着厚厚一摞银票,主动让出一条通道供银满庄的伙计源源不断的往这送钱。>
接下来,应天府出现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十数名伙计拉着沉重的木板车往返于银满庄跟金宝行之间。>
木板车上全是真金白银,足足铺了三尺的厚度。>
阳光的照耀下,整个木板车都散发着刺眼的银芒。>
“好闪,好闪,我的眼睛。”>
“如果我也能有这么一车,死了都值!”>
“贫穷限制了想象,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众人俱是被这些银子吓了一跳。>
好端端的银子不装在木箱里面,而是平铺在木板车上,明白了是给别人看的,是用来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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