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运怀着疑惑的心理从怀里掏出两万两银票,俱是银满庄的红章大印,递到田夕夕面前道“这是两万两银票,请田老板清点。”>
“还清点个屁呀……”田夕夕心尖同样在滴血,这次银满庄的损失大了,别说年底的赏钱飞了,不卷铺盖滚蛋已经算是幸运,哪还有心情在这块八毛上面斤斤计较。>
麻利的将银票揣在怀里,跟旁边的一名小厮合力将死狗般的刁茂抬到马车上,对着陈旭一番拱手作揖后,这才灰溜溜的逃走。>
“吊毛老板,别着急走啊,不如用你手里那两万两银子咱俩再赌一局,输了脱小裤也行……”陈旭对着马车阴阳怪气的喊道,竟是把已经晕死的刁茂给气的吐了口老血,惨白的脸色看上去无比吓人。>
继续跟你陈旭赌博?你以为我傻么?没错,还真就是傻,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旭爷的底线。>
“陈旭,我要你不得好死!”刁茂咬着牙,不停的嚅嗫道。>
二人已经结了仇,纵然知道陈旭有几分本事,刁茂也要进行报复。>
“哎……您还是省省心吧,这陈旭可不是省油的灯。”田夕夕无奈的摇摇头,真怕刁茂再次找陈旭麻烦,届时,恐怕连应天府的银满庄都不得保全。>
“没劲……”看着对方急速逃窜的马车,陈旭摇了摇头,自然是因为没把刁茂的小裤赢过来,让对方错过了一次放飞自我的机会。>
“无良奸商,滚的好!”喜好落井下石的看官们拍手称快,估计下次再见到刁茂的时候会拍他搬砖。>
眼看刁茂落得这般下场,马运没有多少欣喜,反倒是出了一身冷汗,他真怕陈旭哪天不高兴了连自己一块收拾。>
“恭喜马老板,贺喜马老板!”陈旭代表整个……身子祝贺金宝行开张大吉。>
由于马运直接收购了前满装,重新修葺的功夫都省了,只需换一块门匾,也不用搞什么开张仪式,反正淮安府大半的富商都在此处,用不了半天时间事情的经过就会发酵出去。>
这种口口相传的方式胜过任何广告,毕竟淮安府的百姓淳朴,不爱骗人,但凡他们夸赞金宝行的信誉好,那便是真的好,自然会引来更多的富商巨豪。>
“郡马爷大恩大德,马某人铭记于心!”马运身子弯曲,双手作揖,就差感恩戴德的跪在地上。>
这可不仅仅是开一家分号那么简单,也是金宝行在越国发展的开端,以淮安府为跳板,逐步向四周影射,早晚能覆盖整个越国,真正的跟银满庄并肩齐驱。>
马运这点感激是应该的,毕竟今后他还要依仗陈旭。>
“马老板若真想感激的话,那就在每年的冬月十一举办一次打折促销活动,想来那些富家小姐也会为之疯狂。”陈旭稀奇古怪的说了一通。>
马运自然是听不懂的,只觉得高深莫测,一个劲的尬笑,倒也没有冷场。>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钱不缺失魂落魄的钻出人群。>
这里已经成了金宝行的钱庄,跟他再没半点关系,况且,他打断了刁茂的双腿,没有立刻遭到报复已经是万幸,哪还敢舔着脸去应天府讨个差事?>
估计还没走进银满庄的大门,已经被打断了双腿。>
钱不缺谁都不怪,只怪自己当初没捞点银子,终是成了这般穷困潦倒的窘境。>
“钱老板,您这是要去哪里?”陈旭急忙阻拦,脸上竟是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
对于陈旭的声音,钱不缺已经产生了阴影,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随即也便释然,已经心灰意冷的他,根本不怕陈旭的百般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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