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过度疲劳与饥饿的缘故,我们步履迟缓,很久之后,总算是接近那个村庄了。之前所发现的白烟应该来自于村庄内部,现在天色已晚,早已无法察觉白烟的踪迹,但远处有火光若隐若现,像微风中的蜡烛一样,来回跳动着。伴随着火光,飘来的还有烤肉的香气,按常理来说,这么遥远应该是闻不到的,也许是我们因饥饿而幻化出的。
锁匠依然不放松警惕,说:“那不会是什么食人族的村庄吧?现在的香气没准就是烤人肉的味道!”
“依在下的观点,你恐怕是多虑了。”报幕员不紧不慢地说:“村庄里的建筑大多都是欧式风格,像是一个个别墅,你觉得原始部落能有这番风景吗?”
其实,建筑的风格可不仅仅是欧式,它们貌似更古老,更有着历史的沉淀。它们没有文艺复兴期间那种对古典的刻意模仿,而是具有着世俗的雄浑与崇高。我仔细地看了一看,发现砖与砖之间还擦抹了混凝土,并不是简简单单地摞上。
左侧有一个大理石教堂,整体上是灰黑色,显得十分古朴,并不算太大,但却有着高耸的穹拱以及顶端的十字架,远远高出村庄的其它建筑。教堂的窗户呈尖塔状,特别地狭窄,但玻璃全都是彩色的,好像是还有什么亮片镶在上面。
最令我称奇的是环绕在村庄周围的石板路旁,屹立着数座五六米高的大理石柱,上面有着精美的雕花,用来配合石制的纹理,没有附上任何的涂料,只为显露出大理石最原本的色彩。
顺着村庄的小石板路,我们到达了有篝火的地方,那是一个大理石铺制的广场,(村庄里的建筑好像都是石制的)周围站满了人,中间有一块圆形的空地,篝火便是在那里升的。
最令我不解的是直到我们站到离人群十多米远的地方,才被他们发现。难道这里连哨兵都没有吗?不过,那群人好像并不诧异我们的到来,只是指着我们私下议论一会儿,便有几位老者在卫兵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典型的欧罗巴人种,其余的一小部分倒好像是来自于南美,这些人的服饰很是古老,但并不原始。大多都穿围裹式的白色长衣长袍,衣长至踝骨上或拖至地,我好像在电影里见过这类服饰,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其中有一位看起来地位最高的长者,身着一件硕大的半椭圆型紫色长袍,健步走来对我们说了什么,我虽然听不懂,但发音却有些耳熟。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报幕员稍微思考一下后,回了对方一句,那位长者点了点头,好像是听懂了。
锁匠赶紧靠过来对报幕员说:“呃?他们说的什么鸟语啊?你竟然能听懂!“
“那可不是鸟语!那叫拉丁语。”报幕员摇了摇头,有些不满地说道。
“拉丁是哪个国家啊?”锁匠挠着头说:“我看奥运会上也没有它啊!“
“那是一个古代的语言,现在差不多要凉了。“我说。
“咳咳!”那位紫袍长者见我们互相争论都不理他,清了清嗓子,但并没有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毕竟这也算是站在人家的土地上,不按规矩办事也是不行的。报幕员连忙解释,不料自己实力不行,对方并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只好一边说一边打着手势,弄了半天,总算是彼此都清楚明白了。
话说,这报幕员为什么能通晓拉丁语呢?原来报幕员在前几年可是在海外攻读神学,接触到了一定的拉丁语。他父母都是做那种大型跨国生意的,自己也在国外混得如鱼得水,还换了个洋名叫“avidee”,不过一次著名的飞机失联事件后,他就再也没与父母见过面,本来就是一株温室里娇生惯养的花朵,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难,压力的承受能力怎能与我这样在磨练中长大的普通人相比,所以这次精神上受到的的创伤难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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