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废物,太子只不过是个孩子你们锦衣卫都能跟丢,朕养着厂卫干嘛,朝廷每年拨那么多银子就是这样,啊”。>
暖阁里,一向好脾气的弘治皇帝咆哮着,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及其锦衣卫诸位堂官,东城千户所千户,东宫小旗都瑟瑟发抖跪倒在地,陛下如此大怒,实在是少见啊。>
不过也是,谁家丢了儿子不急,更何况丢的是太子,陛下的独苗。>
牟斌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本来在南镇抚司好好的,突然来了个千户,然后爆了个惊天大事,太子丢了。>
牟斌差点没有从堂中椅子上滚下来,厉声让二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听完以后,牟斌冷汗直流,太子真的跑了,这事,也不是他能担得起责的啊,事不宜迟,得赶忙进宫禀告陛下啊,晚了,可能真的要出天大的乱子啊。>
牟斌颤声回到:“回陛下,臣得知以后,当即令锦衣卫各千户带人分别把手京师各个城门,也排除人手在城内搜索,只是,有些达官显贵……”>
弘治皇帝眸子一睁:“查,不管是谁家,都给朕查,无论如何也要将太子找到。>
还有这件事,谁都不能说,东宫那边,就说太子这几日身体不适留在宫内修养,东宫上上下下,都让他们把嘴管严,一个字都不准往外说。>
尤其是宫里,皇后和太皇太后那里,气死哪一个,谁都负不了这个责。>
继续加派人手,继续找。”>
弘治皇帝扶着额头,等牟斌等人退下,就一屁股坐在龙椅上。>
一旁侍候的大太监萧敬赶忙倒了杯茶,开口劝到:“陛下,喝口茶吧,或许殿下就是贪玩,这才将锦衣卫甩掉,或许过段时间就自己回东宫了。”>
弘治皇帝刚刚喝了口茶,下去的火又上来了:“如此的锦衣卫,每年白白花费了这么多的银子,连那逆子都看不住,朕还怎么指望他们做朕的眼睛,耳朵?东厂,要引以为戒,不可如此。”>
萧敬一副惶恐,心里却是幸灾乐祸,虽说这厂卫厂卫的叫着,但是同行是冤家啊,自己这眼药,上的可真是及时啊。>
牟斌回到锦衣卫,点齐人马,甚至寻来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找了张太子画像,又根据印象画出了张刘瑾的画像,严令下去,就是今天把京师翻过来也要寻到画中人。>
牟斌不敢透露此人身份,但三令五申,绝不能伤了,要是那个不长眼的伤了,自己拎着自己的头来请罪。>
接下来,京师就是鸡飞狗跳,大股锦衣卫出动,凶神恶煞般的排查起来。>
百年来,京师已经几乎行成了后世所说的东富西贵,南贫北贱的格局,西城几乎住满了朝廷勋贵,三品以上的大员,所以这片,牟斌亲自负责。>
这一位位达官显贵今日可都是见着稀罕的一幕了,弘治朝一向与人为善的锦衣卫今日却是一反常态啊,再者说了,还有牟斌亲自出马,看来不是什么小事啊。>
牟斌的脸沉的都要滴出水来,每到一户,直接出示了驾贴,有些不满的勋贵高官当即温顺的像个小猫,乖乖让锦衣卫入内。>
一来锦衣卫虽说如今的名声不像当年那般臭了,牟斌这个指挥使一直以来倒也是和善,但锦衣卫百年的余威依在。>
最重要的是,有驾贴啊,驾贴,那背后,就是陛下的意思啊。>
有些自以为和牟斌有些交情的勋贵高官还想和牟斌套些近乎,问问原由,可牟斌理都不理,很是尴尬。>
牟斌最后离开时也只是冷冷丢下一句不该问的别问就带人离去。>
这一折腾,已是戌时,牟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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