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界山自古都是伏夷大晋的交兵之所,曾经的伏夷先帝赵太祖便是三次尝试攻下此地,但是每一次均是被大晋国的将士们齐心协力给守卫了下来。
而之后赵太祖于途中病逝,整个伏夷进而落到了其第三子赵离的手里,赵离虽然作为伏夷的三皇子,但是其母亲乃是中原人士,自小对中原的文化十分的尊敬和向往,所以此子在坐上龙椅之后,便一改其父赵武那般穷兵黩武的作风,大举颁布求贤令。
这一举动也给了许多中原的有识之士对北方的伏夷多了一丝兴趣,便结伴纷纷北上,美其名曰游学,但实际上却都是朝着那求贤令去的。
而对于此大晋国也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击,在前往伏夷的毕竟之路上设下重重埋伏,阻止中原人进入伏夷疆土,甚至情势严重者都到了动刀子的地步。
书生那里来的力气与官兵厮斗?顿时已有不少人被不小心误伤在刀下。
然即便是如此情势之下,这些学子依旧是悍不畏死继续赴北。
这通往伏夷最近的官道便通往两界山的鸿洲城,只要翻过两界山,便是伏夷国的边境,所以这些日子一些有意投奔伏夷的人都会来到这鸿洲城。
鸿洲城如今的守将高山河是曾经跟随周亚夫一起平定天下的将领,此次被受命暂代两界山的三军统帅之职。
一名红甲士兵快步来到了城楼之上,恭敬地来到一位头戴翎羽,身穿青色盔甲的中年男子身后,急忙开口说道。
“报将军!这几日已经有许多赴北学子,汇聚到城楼下要求我们开放城门!还请将军定夺!”。
高山河眉头闻此眉头微皱,他的左眼留有一道一指长的疤痕,目光锐利地扫了下方那些身穿儒衫推挤的人群,握着手的剑柄不由地勾起了一根大拇指,瞬间露出了那藏在鞘内的剑光。
站在高山河一旁的红甲士兵此时悄然走进小声说道:“将军,此事凤祥那边也是一直没有具体的命令下来,但这些学子一旦放入伏夷,将来也必定是我晋国的心头之患,依属下之见不如就此”那士兵顿时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哼!那些坐在皇宫内享清福的家伙倒是打的好算盘!知道此事杀也不是放也不是不愿意脏了自己的名声,如果真杀了这批学子,无疑于更寒我大晋国学子的心,辱我晋国无容人之量,恐怕这赴北的学子不仅不会少反而还会增多;然则如果放任其离去那无疑于如虎添翼,我晋国安稳的太平日子可就要到头了,想不到这位伏夷的新君比起他祖父来却是更难对付了”。
中年男子说完看着城楼下面的人群,脸色不由的更加担忧起来,大晋国当年为什么赢过了实力第一的伏夷,靠的不是兵多将广,靠的是晋国子民人人齐心,团结一致。
可如今对方此计其外表在于求贤若渴,但是真正的目的其实在于分化晋国民心,一旦被其得逞那无疑于未开战之前便削弱了士气,其计谋不可谓不歹毒啊。
“传令下去!自今日起鸿洲城只进不出,所有前往伏夷的学子一律扣押牢内,但不可伤害他们的性命”。
高山河最后咬了咬牙放下了手中的剑,还是不愿意多造杀孽,如果要他去杀北方蛮子,他高山河即便是战死沙场也无怨无悔,但是如今面对这些原本是大晋国的书生,他虽然手染鲜血但是此刻却下不了手。
那名红甲士兵听到吩咐后便立刻转身离开。
“如果洪先生在此的话,恐怕他会有更好的法子吧”高山河不由地想起当年那道羽扇纶巾坐在木椅之上的青衫儒士。
当年晋国之所以能够与伏夷分庭抗礼,除了战神周亚夫外还有一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人的名字,只知道连周将军都唤其为洪先生,所以那个手持白羽扇的男子在众人心中的位置骤然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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