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心神凝重,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上官鸿雁竟然如此的恐怖,原来他一直都在隐藏着自己,即便是两次交手,也并非是他的本尊,而是他用精魂祭炼出来的傀儡而已,连江尘都是没能发现,这个家伙竟然会有着如此恐怖的背景,与山海宗并驾齐驱。
银山乔首席炼丹师,这个名号,可是足以喝退无数人了,而且银山乔与山海宗联手之下,对付自己,江尘心中苦笑,看来自己的嘴的,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浮屠塔了,用不了多久,是不是八极门的人,也会找上门来?
江尘心中叹息,每个人都是屏息凝神,默默的望着这一幕,在他们眼中,江尘今日,应该是插翅难飞了,毕竟他得罪的是山海宗,甚至还有银山乔的首席炼丹师,上官鸿雁,这简直就是一场死局啊!
“不得不说,还不是拜那个死去的老东西所赐吗?如果不是他,我又何必如此呢?当初他若是把传承给了我,现在又何至于这样呢?我们冤冤相报,还不都是为了匠神传承吗?你以为每个人都喜欢打打杀杀吗?人之初,性本善,我们只不过是被迫而已,此生若能安好,谁又愿颠沛流离?世事难料,情非得已,所以我们只能不断的进步,不断的改变自己,否则,你就会被这个世界所淘汰。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话语权,只有站在巅峰的人,才能够俯瞰这天下的美好。”
上官鸿雁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在这无穷无尽的群山之间,仿佛一道照亮天穹的明珠,无比的妖艳,他,便是这苍天之殇的遗珠。
没有人敢小看上官鸿雁,一代炼器宗师,即便是山海宗的山主廖云生,也是完全不敢怠慢,与上官鸿雁平辈论交,上官鸿雁这样的炼器宗师,绝对是神界最为恐怖的宗师之一,能够得到别人的尊重,也是不在话下。
“说得好听,不就是自私吗?师傅对你恩重如山,你却让他这般寒心,你又如何对得起这天,对得起这地呢?哈哈哈。”
江尘嗤笑不已,说到底,这个上官鸿雁也只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而已,为自己的叛徒之名平反,不过在江尘心中,这个家伙永远都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混蛋而已,即便如今万众敬仰,道貌岸然,可依旧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疯狂与无耻,令人痛心疾首、
“你根本不懂,那个老家伙不死,我永远都不会出人头地,他对我恩重如山,也只是他说的吧?他从不教我真正的炼器之术,从来都对我冷眼相待,从来都对我呼来喝去,我为什么还要臣服于他?只有他的陨落,我才有出头之日,如今我上官鸿雁又何惧任何人?在这中州神土之上,我的名声,已经不弱于他,当年的恩情,不提也罢,在我看来,他对我只有恨,没有恩。你从未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你永远都不会明白那种感觉,是多么的阴冷,孤独,你没有权利,没有名誉,你只有做影子的份儿,即便是影子,你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在他身边,我甚至不如一条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就是人性,这就是选择。不要用你站在至高者的姿态去俯视我,你没这个资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就是我上官鸿雁一生的至理名言,没有人能够号令我,天也不例外。更别说那个将我踩在脚下的人了。你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我就只能将你好好的制裁一番了。中州神土的地头儿还没踏平,就想傲视苍穹?你还真把中州之上的人,当成傻子了。”
上官鸿雁摇摇头说道,江尘如今已经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山海宗之战,就是他的终结之战。
“看来,我今日是插翅难飞了。”
江尘冷冷的注视着上官鸿雁,师傅的大仇,还未曾得报,这个家伙竟然还百般抹黑自己的师傅,简直是不要脸。
“师恩大于天,你不但不感激师傅,还如此这般的抹黑师傅,你还真是个无耻到了极致的家伙,狼心狗肺来形容你,似乎都不足以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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