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候江家来了一位娇客。
瑶姬使小厮递上一封信给门口的守卫,那守卫打量了眼前送信的小厮一会,见他虽然有几分风尘仆仆,却不见一丝疲惫之意,定然是有些功夫在身,不像是小门小户家的小厮,再看外面那马车,装饰简朴低调,有见识的都认得那马车是上等,守卫略微思索,就进去送信了。
那守卫把信递送到内院守门的小丫鬟手上,嘱咐她送给夫人,小丫鬟点点头就进了内院。
宁侯府掌事的昭辞见到这小丫头冒冒失失的训道:“何时慌慌张张的,平常是怎么教导你的?”
小丫鬟福了福身:“昭辞姐姐,婢子怕怠慢了客人,这才急了些。”说着就把手里的信递给了那叫昭辞的婢女。
昭辞瞧了一眼手上的信封,不敢私自定夺,进了内室交给了宁侯夫人。
拿到信时,宁侯夫人起初有一丝疑惑,信封普通也没有署名,拆开了手中的信,细细读过,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居然是大喜之意,起身就往外走,丫鬟们面面相觑,不多想就跟了出去。
此时瑶姬已经下了马车,宁侯夫人迎了出来,欢喜的握住了瑶姬的手,宁侯夫人是个和善的中年妇人,常年身处高位也没有使她变得盛气凌人,反倒有一股平和的气质。
而那宁侯夫人初见瑶姬,只觉得眼前一亮,虽然脸上蒙着薄纱看不清,单是浑然天成的贵气,她暗自琢磨比较,这大周怕是只有公主或许可以与之媲美。
“多年未见,邀月宫主安好?”宁侯夫人的眼里有一丝怀念。
“多谢夫人挂念,宫主一切安康,只是瑶姬要在此叨扰一小段日子了。”
“快快请进,我与你无两样,本是左相府的小姐,自幼在邀月山庄学艺,直到十五兄长才我接回来。”那宁侯夫人并不自称本夫人,巧妙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显得有些亲切之意。
邀月山庄在北周比在南齐的名声要大得多,邀月山庄研习媚术鲜为人知,多数人家只知道那是大家闺秀的摇篮,许多大家族也愿意将女儿送往邀月山庄培养,到十五岁再接回来,只是接回来之后便和邀月山庄再无瓜葛。
一群丫鬟簇拥着两人来到主屋,宁侯夫人吩咐了丫鬟去沏茶,
又对瑶姬说:“你也算是我的小师妹了。”
瑶姬眼睛里带着笑意:“承蒙夫人厚爱,瑶姬在此谢过。此次叨扰夫人,是瑶姬已主动和宫主请辞,回京来继承祖业,只是宅子还没置办好……”
宁侯夫人打断了瑶姬的话,就怕长宁见外,极快的说道:“快莫要说叨扰这种话了,莫说一段时间,就是常住在我这里,我也是很欢迎的。”
不想这宁侯夫人如此热情,倒真是叫瑶姬不好再说什么了。
宁侯夫人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热情过了头,吓着这小师妹了,放缓语速道:“家中还有何人?”
瑶姬露出一丝悲伤:“家父家母外出经商遭遇不测,邀月宫主在外办事时巧遇他们,救不及时,还是去了,临行时把我托付给了宫主。”
听到这时,宁侯夫人笑容僵在脸上,早该想到如此的,脸上带着几分同情:“你也莫叫我夫人,我年岁比你长这么多,唤我师姐我也臊得慌,我看你年岁与我子侄那一辈差不多,不如随他唤我一声姑姑如何?”
瑶姬一呆,宁侯夫人也太热情了吧,这么着急的就认了自己这个“侄女”了。她也不扭捏,当即就改口道:“姑姑。”
宁侯夫笑着应了声,邀月山庄于世人来说是世外桃源,瑶姬和她同养在那里,本身就带着同气连枝的亲近感,她又觉得瑶姬气质出众,合了她的眼缘,自己膝盖只有一个小子,当即认下水灵灵的小“侄女”。
又想到瑶姬刚刚说祖业,不知是什么,她或许还能帮上一二:“不知你刚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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