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尔德说完话,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最近奴隶主去教堂的次数明显多了一些,倒并不是在上帝面前忏悔自己的罪孽,双方是平等的合作关系,大部分的事情他老人家还没有奴隶主好使,所以无非就是随便聊聊。
“我们从联邦调查局那边的消息,康斯坦丁诺维奇派了一些探员去了堪萨斯州。”杰斯拉跟着刚刚从教堂出来的老板报告道。
“没有具体的消息?”谢菲尔德脚步不停,在阳光之下黑色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好像是一处军营出现了不明原因的传染病。”杰斯拉话音刚落,回头就看见自己的老板双手掐腰,双腿岔开像是一个要决斗的牛仔,询问道,“老板?”
“是这样啊!”谢菲尔德脸上浮现出来灿烂的笑容,“你的黑人社区分布图准备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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