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最多一年时间。我让路桥来管账,绝对不会有问题。”路政开口道。
“绝对不会?那就是存在风险了。”大伯询问道。
此时妈妈清楚,爸爸这样的说法是不管用的。
妈妈掐了掐爸爸指了指路桥,随后开口道:“我的意思是,开店其实一直是妈的意思。不然的话,妈也不会教路桥做青团了不是?现在的想法就是平日里开小卖部,节日到了就开青团。这样也不用两位哥哥投资什么,第一笔钱就由今年赚到的青团的钱投资。估计能有个几万块,之后我们就留资金,然后剩下的平分如何?”
话成了奶奶的意思,性质一下子就变了。
大伯二伯哑口无言,看着桌上的青团。
看着身后奶奶的黑白相片,大伯起身到:“我还有班要上,我也不多留了,头七我来站岗,那就这样吧。”
大伯起身离开,二伯又拿了一个饼子也跟在大伯后面离开了。
路桥看着妈妈询问道:“为什么当着奶奶的面说谎?”
妈妈摸着路桥的脑袋:“我就一个外人,这慌要是不说。大伯和二伯就是要把房子拆了,你怎么办?”
此时轮到路桥哑口无言了,确实一个善意的谎言把事情解决了。
可路桥看向爸爸路政询问道:“真要搞店铺吗?奶奶不喜欢怎么办?”
“妈都已经走了,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你的清明饼很好吃吗?”路政说着抓起了桌上的团子咬了一口,路政此时愣了愣呢喃地开口道:“难怪,难怪他们会撤。”
路政看着妈妈的画像开始发呆,路桥则转身开口道:“我去多做一点,按道理现在就已经要开始卖了。”
整个小店被分成了两半,路桥开始出摊了。
当然隔壁就是花圈和奶奶的灵堂,虽然有些不吉利,但也没影响青团的售卖。
确实整条街就只有路桥这边和街尾的一家售卖青团,两边的生意五五开。但老人喜欢吃路桥奶奶这边的这家,原因就是尝过了就明白了。
路桥奶奶的青团确实好吃上一大截,老顾客来购买都会询问路桥奶奶的事情。
路桥表示奶奶走了,现在的这批青团是奶奶的材料,但是路桥做的。
有人没买,但有人缅怀路桥奶奶的手艺购买。
当街吃掉一个,都表示味道没变。
路桥卖了一下午,想不到这玩意怎么赚钱。
当然了因为都是老人买,大部分人给的是零钱,小部分路桥就拿出了自己的码。
爸爸今天显然是请了半天的假,在桌上睡着了。
爸爸从桌上惊醒过来,路桥看着询问道:“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不不不,我梦到妈了。”路政开口道。
“说了什么?”路桥再度询问道。
“没什么。”路政擦着额头上的汗。m.ζgx.
妈妈此时也从桌上晃晃悠悠爬起来:“我好想也梦见妈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此时的路桥有些不知所措,摸着口袋里的冥币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
自己昨天晚上那算是噩梦吗?
那么现在爸爸这算是噩梦吗?
路桥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当然路桥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情。
亲戚开始陆续到了,大部分只是给了花圈坐坐。
大伯下班也留下守夜,嘟囔着午睡的时候梦见了妈。
路桥则睡在了二楼,大伯的意思,接下来的三天轮流守夜。
路桥将冥币放在了抽屉里,随后担心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之后的几天,半夜买青团的人都没来。
白天的生意还不算错,哪怕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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