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一处,那种整个人都几乎要被融化掉的恐惧让她本能的连声讨饶。
“不要了啊,玉郎,烫啊,烫死我了,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嗯啊,啊,要死了呃……救我,救救我啊……”
听着耳边美人儿张着小口的娇呼低泣,苏铭的眼底聚拢了浓得化不开的,他低头啃咬吮吸着柳真真光裸的背脊,看着那红色的吻痕蔓延看来。
“小妖精,叫这麽多男人都过了,怎麽里面还这麽紧,恩,可别白白让人搞了这麽多年。弟弟再替你松松这小嘴儿。”苏铭一手托着只肥白饱胀的用力捏着那半截麽指般红彤彤的,另一只手则开始去捏那硬得石子儿似的小核,“啊,真紧啊,怎麽还跟我第一次搞上你时一个样,叫人轮流插了这麽久都没松点儿,说,你是不是个小妖精,恩?啊,我死你个妖精。”
“别了,玉郎,别再捅了啊,使不得啊,啊,啊,嗯啊~~~”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铭的大掌仰着小脸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後再一次到了,里的软肉死命绞紧了那依旧坚硬如石的,一股股浇在顶在口的大上,那小小的口一张一翕的亲着上最敏感的小眼,苏铭闭着眼把柳真真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他也难受,想要喷出来,可是还不够,还不想射给她,她有快三个月没来让自己过了,这点惩罚哪里够。
“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小嘴儿没得吃就一点不饿麽,恩?”苏铭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对着柳真真明知故问。
“没去哪儿,老祖宗说是要不行了,让我去床边尽孝,这些日子都在太极殿里住着。”
柳真真反手抱着苏铭的头,十指下男人脸上的触觉却截然不同,一面光滑略带些胡渣,一面则是粗糙干硬的疤痕。她温柔的摸着那张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侧仰着脸去吻他的伤痕,这个男人曾经是天都所有待嫁少女的梦中人,被称作玉面阎王的名将,却早早放弃了镇南王世子的身份寄人篱下,只为同她在一处多见上几面。
“那姐姐是真的去尽孝,还是去叫那老头子搞了?”常年征战的苏铭虽然身出名门,但在军营里听了不少粗话脏事和那些低俗的段子,平日里不拘言笑,一旦抱着柳真真爬上了床,就少不得说些荤段子羞辱那美人儿,再加上柳真真要轮流伺候不同的男人,有时他也会让她轻声细语得讲那些男人弄的法子。
“是,唔,是去让老祖宗搞的。哎~嗯啊,好弟弟,别动,别啊……”柳真真同苏铭亲着嘴,承认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污的事,换来苏铭的一记顶弄,顿时身子又酥了半边。
“顾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话还能硬起来麽?嗯啊,怎麽?姐姐的洞痒了麽,来弟弟入得再深些给你捅会儿。”
柳真真褪去後,因为下面还含着苏铭滚烫的,又痒了起来,她扶着苏铭的手臂,自己扭着腰让里的蹭着那,苏铭又来了兴致开始挺腰。
其实,柳真真是被骗去太极殿的,老祖宗说对两个太老爷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七十岁一过也就没几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也就是那话儿还有点样子了。两个太老爷把这话一合计,就打算正当风华的漂亮儿媳给送到太极殿去讨讨老祖宗欢心。
那天下午用过午膳後,两人就将柳真真叫到了卧房里,开始柳真真只是以为公公们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虽然都好些年了还是会有些羞涩难当,她脱光衣服乖巧得跪在床上,只在公公的两条进来时哀哀的叫了声後,便被大公爹用肥厚的舌头堵住了嘴,四只干燥的大掌轮番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这麽把美貌的儿媳妇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的狠狠着,两根大在她和里不停耸动打转,浓密的痒痒地摩梭着的处,使得那儿水渍靡白一片,柳真真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娇声哭叫些他们爱听的浪语儿:“嗯啊,嗯啊,公公,不要再入了啊,儿媳受不住的,嗯嗯嗯,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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