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没有犹豫,直接一刀落下,将他也斩首,结束这个大胡子的性命。
至于血竹林在哪里,回去问刘老头就是了,他年轻时志向很大,经常和老辈的巡山组进山,对大山中的火泉分布十分了解。
山上只剩下风声,没有了刀枪碰撞的刺耳声响,这一组巡山者全灭,被秦铭一个人解决。
他轻语:“我居然杀了这么多人,而且没有手软。”
秦铭静立反思,大概是因为他没有将这些人当作同类,而是视之为危害村民的山怪。
他开始打扫战场,尸体只需要扔到山下“胃葬”即可,密林中有各种猛兽出没,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秦铭勤俭节约已成习惯,在傅恩涛、冯易安等人身上搜罗,在火泉的映照下,他的手中出现一些灿烂之物——夜银。
这是远比铜子购买力强的钱币,在镇上行商交易时可以见到。
铸币为圆形,且中心有个圆孔,代表着太阳的缺失,称它为夜银。
随后,秦铭又发现更为贵重之物——昼金。
它通体金黄灿烂,圆币完满,形似消失的太阳,寄托了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
巡山者进山随身携带的昼金不多,加起来仅十一枚,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已然是一笔巨款。
秦铭并非初次“捡到”昼金,在得怪病前,他曾在坠落的地缝附近看到几具尸体,不仅发现昼金,还得到一瓶很珍贵的矿素。
昼金在银藤镇流通得较少,所以他从来没去用,不然太惹眼了。
而那个做工考究、雕饰细腻的水晶小瓶,他也暂时未动,因为病愈后他靠自己就新生了。
而且他对矿素所知不多,还需详细了解清楚,避免随意用掉而浪费其真正的价值。
最关键的是,眼前的事件很快就会爆发,他最好低调地顶着一次新生者的身份。
“我仅新生了一次,没有实力对付巡山组,待这次‘风波’发酵后,我若是二次新生那就没问题了。”
秦铭继续在山上翻找战利品。
“精良的护甲,百炼的长刀,都是好东西啊!”他暗叹可惜,摩挲着这些甲胄与兵器,回头准备分散埋到山林各处,探索血竹林需要用到时再挖出来。
他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将所有人从头到脚翻了个遍,甚至连那只金獒都没放过,拎了起来,很想挥刀斩下一大块狗肉去木屋中吃一顿狗肉锅。
他半夜就出来了,在山林中守到夜雾散去,而后和巡山组的人激战到现在,消耗极大,肚子早就饿了。
但他叹息着作罢,将獒犬扔在雪地中,谨慎起见真不能在这里久留,得快速打扫战场。
秦铭进入一座木屋,发现里面布置的很宜居舒适,地面铺着厚厚的兽皮毯,餐桌上有银质的碗筷,切割烤肉的小刀精致美观。
那一排酒坛随意打开一个都溢出浓郁的酒香,一看就比许岳平家里那坛早已喝光见底的辛辣老酒强多了。
他在这里翻找后收获不大,倒是在那座因为激战而倒塌的木屋中寻出一本刀谱,陈旧的皮质页面都磨损了,且已卷边。
看得出经常有人翻阅研究它,甚至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标注等,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带着斑斑古意。
随着翻阅,秦铭看到熟悉的刀式,傅恩涛的刀法只是刀谱上所记载的一部分,后面还提到“天光”,以及更深层次的描述。
他没有再向后翻,快速合上,将之带在身上,这本陈旧的皮质古书比那些昼金的价值更高。
秦铭彻底搜索完这里后,体表浮现出碎金波纹,随着他的拳脚轰出,剩下的木屋先后爆碎。
现在风很大,顿时卷起碎木片,扬到了半空中,随着暴风刮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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