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临沉挑眉,“你要跟她回家?”>
靳宴没说话。>
小耳朵根却偷偷的红了,“你要娶她,我帮你考察。”>
靳临沉冷嗤。>
靳宴翘起脚,“靳先生,请你以后不要用这种不屑的语气同我讲话,教育学的第一要素的互相尊重。”>
靳临沉:“……”>
秦酒从厨房里出来,恭恭敬敬的走到靳临沉面前,“靳先生,都收拾好了,我要下班了。”>
靳临沉默默颔首。>
秦酒抱起沙发上的小团子,“和靳叔叔说再见。”>
靳宴:“靳叔叔,再见。”>
“母子俩”走远,靳商迫不及待从楼上跑下来。>
站在门口。>
两只小手扒着门板,小腮帮鼓得跟金鱼似的,眼巴巴的望着远方。>
靳临沉转着轮椅来到靳商身后,“别看了,人都走了。”>
靳商蔫巴巴的转过身,似霜打的茄子。>
一把抱住靳临沉的腿,“爹地,人家的小心脏好痛,好痛……”>
早已经看穿儿子把戏的靳临沉直接问道,“需要几个冰淇淋?”>
蓦的——>
一只小手比了个耶,冷不丁的伸到靳临沉眼下,“怎么也要两个吧。”>
靳临沉阴森森着脸冷哼一声。>
拎起小团子,按在自己腿上,“先把离家出走的账算了再说。”>
……>
舜华小区>
靳宴万万没想到——>
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一个女人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严刑逼供。>
一条肉嘟嘟的胳膊挡在胸口,另一只手慢慢遮住下方。>
秦酒双臂环胸。>
似笑非笑。>
灼灼灿烂的眸光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说吧,你是哥哥靳宴还是弟弟靳商?”>
靳宴面无表情:“哥哥。”>
秦酒啧了声,“你俩轮流靠近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靳宴摇摇头,“没有。”>
兄弟二人性格截然相反,一个话多的让秦酒想堵住他的嘴,一个话少的可怜。>
盈盈一笑,秦酒问道,“所以只是为了好玩?”>
靳宴抬起头。>
看着秦酒漂亮的眼睛,“我考察一下未来的继母。”>
秦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坐在床边上,拍了拍对方的小脑袋,“人小鬼大,要去洗澡吗?”>
靳宴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秦酒已经拎着小家伙到了浴室,放在浴缸里,开始放水。>
半个小时后。>
被秦酒翻来覆去搓了个干净的靳宴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浑身发热发红。>
天知地知秦酒知。>
只要秦酒不说,靳商就不会知道,就不会嘲笑他。>
带了靳宴两天。>
秦酒发现,带靳宴比带靳商要省心多了。>
周一一大早。>
秦酒给靳宴戴上安全帽,扫了小电驴,嘟嘟嘟去了民政局。>
靳临沉到的更早。>
小电驴停在路边的非机动车停放区域,秦酒抱着靳宴跑到了靳临沉面前,“靳先生,早。”>
靳临沉扫过靳宴,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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