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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出去后。>
靳先生拉着柳月眉的手,“小孩子有什么错?他们才四岁!”>
柳月眉半天没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压抑着唇瓣的颤抖,坚决而又发狠的说,“脏。”>
靳先生重重的叹了口气。>
拍了拍柳月眉的肩膀,“唉——”>
柳月眉绝望的闭上眼睛,“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才是受害者,我现在多希望……多希望当年你救我出火海后,我们在国外养伤,永远都不会回来,永远都不会回来。”>
她浑身颤抖,肩膀更是抖动的像是筛栗。>
她坐在病床上,靳先生站在病床前,将她拥抱在怀里。>
垂眸。>
看到这么多年一直活在痛苦中的妻子,看到只要清醒过来就会被往事的噩梦所缠绕的妻子,靳先生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挣扎。>
稍纵即逝。>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
二三十年都过去了,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必要呢?>
没必要了……>
——>
依云居>
两个小家伙睡了午觉,秦酒在书房里找到了靳临沉。>
她走到阳台旁边。>
站在靳临沉身侧,同他一起向下眺望着远处的山河。>
同时伸出手握住他的,“我今天见到了。”>
靳临沉偏眸。>
秦酒叹了口气,“我现在特别能理解商商,他对商商甚至比曾经的宋怀仁对我要残忍的多,宋怀仁最起码对我有生之恩,他可以道德绑架说我欠他,但是宴宴商商呢?”>
靳临沉抱住秦酒,“让我抱抱。”>
秦酒自然环住他的劲腰,“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靳临沉沙哑的声音缓缓道来。>
他说,“大概是她一直觉得是我害死了妹妹,我和妹妹是异卵双胎,但是我出生的时候足足有六斤,妹妹出生的时候却只有不到两斤,妹妹的心脏不好,出生后,妹妹没熬多久便去世了,所有人都觉得我在娘胎里就是一个十恶不赦,不择手段的坏孩子,他们都觉得是我夺取了妹妹的生命……”>
秦酒:“……”>
这他妈的未免也太离谱了。>
她小声问道,“包括你爷爷奶奶吗?”>
靳临沉嗯了一声,“他们刚开始还好,我听说后来似乎是请了人给我算了命吧,说我命里带煞,谁对我好,我克谁,更是验证了妹妹夭折一事。”>
在他残留不多的记忆中,那个精致慈祥的老太太也曾经真心对过他,哄他睡觉吃饭,不管去哪里都带着他,在柳月眉发疯的时候还会护着他……>
不过很短就是了。>
秦酒问道,“那时候你几岁?”>
靳临沉摇摇头,“记不太清了,大概是三四岁吧。”>
还不如现在的宴宴和商商大。>
秦酒想抬头。>
却被靳临沉按住,“让我抱一会。”>
不多时。>
秦酒感觉自己肩膀上湿了。>
她心疼眼前这个男人,深吸一口气,双臂更紧了紧,小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耳朵里传来的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秦酒闭上眼睛。>
从此以后,她来破除迷信,破除谣言。>
她对他好,两人一起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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