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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看着坐在对面停筷的吴正天，郑长河好奇的问道：“怎么了？看你刚才从技术部出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粉丝牌的续费不给力？”
他口中地粉丝牌续费，就是观众口中的亲密度，在提前公布了粉丝节的细则之后，无论是吴正天还是他，亦或是整个鲨鱼直播的管理层，都对粉丝牌的续费情况十分的关注。
这里面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肖情愫吧，对方自从那天上午出现在公司，帮傅羽敲定直播间超管的事宜之后，就在也没出现过了。
有的时候，他真的有些羡慕肖情愫，以往他都是被人羡慕的对象，作为小城市出来的人，每次回家他都会成为街坊四邻的焦点。
但是在面对肖情愫的时候，他总会不由得感叹，人家真的是一出生，就站在了他人生中的最高点上啊，也许，还要比他人生的最高点还要高。
“粉丝牌的续费？还不错，和我们之前的预测差不多，傅羽那里依旧是那么的给力，其他主播的情况也比之前好上不少。”
“不过...其他主播都是自己大力宣传，我听技术部的老邢说，傅羽那里好像完全没有任何的宣传，都是直播间的观众自行的宣传。”
“你不会就为了这事在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吧？”郑长河说着端起面前的茶壶，给对方的茶杯里满上。
非常时期，他们也没有心情喝酒，更何况喝酒误事，所以两个人就只能以茶代酒。
“不是，傅羽的情况你我都熟悉，这只是傅羽的正常操作罢了。”
“那你这是？？？”看着好友话里有话的样子，郑长河好奇的问道。
“傅羽有个徒弟，记得吗？就是去亚特兰蒂斯水上乐园遇到的那个。”
“嗯，怎么了？他那个徒弟不直播了？还是和谁起冲突了？”
郑长河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意外，他倒是知道傅羽收了一个女徒弟的事情，但是他是从粉丝牌上线那天知道的，他记得对方夺得了户外分区的第二，好像就比魔王少一点。
也就是因为对方获得了第二，之前上面放出来的什么谁能获得第二就扶持其对抗傅羽的传闻，最后不了了之。
郑长河是知道那个传闻的真实性的，只是最后获得第二的竟然是傅羽的徒弟，恐怕陈文锦也是万万没想到的。
想到这里的他不由得笑了出来，只是吴正天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突然一愣，随即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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