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进行威胁。>
若他识相一点的离开,此事倒还可以就此了结,可如果反驳的话,估计就要吃官司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旭冷冷回答道。>
“如此说来,你是不承认了?”都头阴阳怪气的说道:>
“给我搜!”>
看到奥利给他狡黠的目光,陈旭才想起来自己腰间挂着牛皮袋,里面可是他行医治病的银针。>
也难怪奥利给假装中了暗器,原来早就发现了他身上的牛皮袋。>
这还不算什么,一旦在他身上搜出遂发手枪的话,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很好,果然是个小人。”陈旭撇了都头跟礼部左侍郎一眼,总算明白了奥利给有恃无恐的原因。>
如此说来,此前的大黑就是个工具,纯粹是为了给奥利给开路,等他打的所有人不敢上台之后,奥利给再施展威风,轻而易举的那道这个名额。>
这般手段实在令人佩服。>
礼部左侍郎之所以不闻不问,想必是受了贿赂,难怪沐叶然说过帮他索要名额,没想到可操作性这么强。>
一旦有了名额,就算奥利给中不了武状元,也能多个武举人的头衔,对他这种公子哥大有裨益。>
陈旭主动解开牛皮袋,从中掏出三根银针,毫不留情的甩在奥利给的脸上,这厮立刻面部扭曲,疼的嗷嗷直叫。>
“如果银针也算暗器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如此说来,你是承认暗器伤人了,来人,给我拿下!”都头下令道。>
“抓人?我看都头大人是搞错了吧,你凭什么抓我?”>
“就凭你暗器伤人。”>
“越国律法中可曾有这一条?擂台比武中暗器伤人就要获罪?不知是在下孤陋寡闻,还是都头大人擅改律法!”>
如果当街暗器伤人的确要获罪,可是擂台比武,刀剑无眼,各自都立了生死状,即便是杀人,也不犯法,更何况是暗器伤人。>
这话把都头吓了一跳,他可担不起擅改律法的罪名。>
“律法中自然没有。”都头辩解道。>
“那您就是知法犯法喽?”陈旭再次给都头扣了罪名。>
都头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陈旭大卸八块,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动手。>
“都给我退下!”一直在呷茶的礼部左侍郎终于安奈不住。>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礼部的确不能以此抓你,但你也不要太得意忘形,比赛还没结束呢。”礼部侍郎阴冷的说道。>
陈旭扫了他跟奥利给一眼,觉得有三分相像,总算明白事情的严重程度,感情是沾亲带故,难怪堂堂礼部侍郎会替他开口说话。>
“我来会会这位公子。”方才已经下台的大黑冷声说道。>
奥利给的一剑只是皮外伤,他仍旧保持着原有的实力。>
“你已经败了,没资格继续上台。”陈旭并不想应战。>
“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大黑,动手!”礼部侍郎吩咐道。>
奥利给识趣的退了下去,他知道大黑要把陈旭打残,到时候他重新上场打败大黑,照样可以拿到名额。>
擂台赛的确没有规定战败者不能重新上场,只不过按常理来说战败的人不敢继续上场。>
礼部侍郎没有破坏规则,只是利用了规则而已。>
“臭小子,受死吧!”大黑挥拳带风,迎着陈旭的面门而来。>
在风压的作用下,陈旭的身子被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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