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大的影响,也是在战斗中,林副使确定了一件事:云铭的移动方式是瞬移,而非极速。
云铭的缠斗极其有效,尽管雁翎刀在他手上,也只有劈、砍、削这三板斧式的攻击,但架不住云铭可以做无视距离的移动。换作平时,林鹤迎上这种程度的对手,最多两剑就能取人性命;而目前的情况是,只要辟水剑有一点异动,云铭就立刻闪的远远的,林鹤剑法再高超,也摸不到他一片衣角。
“一鹤三绝是么……”激烈的战斗并不妨碍云铭分析局势:“林鹤的轻功被空闪破了,不足为虑;至于另外两绝,剑术我确实拍马不及,可只要我控制好距离,任他剑舞的再花也是无用功。”
“暗器我也能随便躲,但濮车侍就不行了,得想法子封住林鹤的动作,让他的金针甩不出来。”
念及此处,云铭直接沟通用吼:“濮车侍,正面贴身全力进攻,千万别让他腾出手来扔暗器!”
“知道了!”
“你们……欺人太甚!”被两人险些压着打的林鹤盛怒道:“居然在对手面前堂而皇之的交流战术,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林大人你想多了。”因为不断催动着空闪,云铭的声音忽远忽近,但以林鹤的耳功,听清不是难事:“我和濮公子不可能用心音沟通,我俩之间也没有不言自懂的默契,那不只能说出来嘛。”
闻言,林鹤的心情却更加沉重了:“他说的不是假话。开始交手时两人的出招的确毫无章法,就像是各自为战。但从第二十四合之后,他们的配合渐入佳境,逼的我只能被动防御。只是初次合作,娴熟程度就进步如此神速,此二人的武学天赋竟是不可小嘘吗……”
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天赋。就像找一队专业的舞者来排练一支此前从未接触过的新舞,出成果的用时肯定比找一群没接受过舞蹈教学的小白要来的短。即便是被佣兵行业劝退的穿越者云铭,那一身的格斗技巧底子他也没撂下;濮车侍更不必说,是以冷兵器安身立命的近战能力者。经过前二十几个回合交锋的磨练,两人的配合与战斗手感越来越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说起来,林鹤也是倒霉。他在开战之初为了防备云铭使些其它什么“道术”出来,留着余力没有全力应对。等他迟迟不见云铭用出新花样,意识到后者恐怕除了瞬移就没有别的手段后,云铭和濮车侍的默契值已经刷上去了。
让林鹤暗暗心惊的还不止于此。就精妙程度来说,濮车侍的剑法仍在林鹤自创的“七七四十九路辟水剑诀”之下,但就目前他出招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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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出来的狠辣、老道,以及对出剑时机的精准拿捏,无不远胜林鹤熟悉的那个“濮公子”。
“濮车侍,你藏的好深。”林鹤咬牙切齿,“自己人”濮车侍在眼皮子底下的“叛变”令他身为大明锦衣卫的尊严受到了莫大侮辱:“你不光隐瞒了自己的实力,还要叛出锦衣卫、叛出朝廷吗?”
残阳剑的剑光连纵,剑尖如棋手落子扼要,直取林鹤要害。濮车侍的声音夹杂在汹涌的剑气中传来:“林副使可别这么说,我们真不熟。”
“何况,就算我还是你印象当中的“濮公子”,今晚你们锦衣卫也没打算顾及往日的同袍情分而放我与整个濮家一马,不是吗?”
濮车侍的辞锋冰冷,一如手里的残阳剑锋。
直到此言一出,林鹤的内心才真正生出了一丝慌乱:“……你怎么可能会知道那种事……”
趁着他刹那间的分神,学乖了的云铭悄无声息的来到林鹤背后举刀,可惜仍未得手。
眼见辟水剑朝着自己的咽喉刺来,云铭也不贪刀,抽身便走,走时还留下一句:“嘿嘿,你猜。”
三人又相斗了十余回合,一时难解难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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