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从戈登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来看,即便是身负极擅运筹帷幄和信息收集的异能“律”,他挖出汲魂者的存在也十分吃力:“当我弄清楚汲魂者的作用后,所有谜团就都解开了。”
“席锋,你觉得,如果一个皇帝可以永生不死,他还会考虑王位继承的问题吗?”
疯爵瞬间就理解了。“席锋”是他在穿越前那个世界使用的名字,在这个平行宇宙唯有戈登一人知晓。
“没有任何一个统治者愿意分享或者放弃权力,乔瑟夫也一样,所谓的继承人不过是大限将至的无可奈何罢了。”戈登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汲魂者已经离两人不远了。
席锋这时候已经可以自行推导出前因后果了:“所以,根据你的推论,时间线应该是这样的。”
“首先,身患遗传基因疾病的是乔瑟夫.查普曼本人而非他的原配夫人,父系染色体才是特里克的病因源头,被盛传不健康的查普曼夫人只是个烟雾弹,甚至替罪羔羊。”
“乔瑟夫对健康的后代有着迷样的执着,因此他在四十多年前用试管婴儿的方法得到了一儿一女。不过他们也是含有遗传致病基因,只是表现为隐形罢了。”
“之后不久,乔瑟夫可能就获得了汲魂者且知晓其功能,因为十年后,他的克隆人威廉.查普曼就闪亮登场了。后者体内的问题基因都被编辑掉了,是符合乔瑟夫要求的纯净躯体,也是夺舍的最好容器。”
“不错啊,除了部分无足轻重的小出入,其他基本正确。”戈登赞道:“士别三日,刮目相待。”
“我听莱昂内尔说,你在杀死乔瑟夫前还跟他交谈了一会儿,不会就是刚刚说的东西吧?”
“嗯,一部分,把我和他之间的对话以及我们方才的聊天内容加在一起,就是乔瑟夫整个夺舍计划的全貌和我的分析思路了。”
“哦?”席锋的脸黑了,但旁人根本看不出来(疯爵是印度人,且为深肤色低种姓):“那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吗,我却从来没听你说过。”
戈登朗声大笑:“六年前我们可是讨论过分工与合作的,我负责智,而你负责武。”
在戈登讲完这句话时,他和席锋也来到了这一层的走廊尽头,汲魂者就在尽头处的手术室内。
打开手术室的大门需要密码与高级研究员权限,这两样东西戈登都没有,但并不阻碍两人的脚步:席锋出手,暴力卸掉了那扇三寸厚的金属水密门。
门后的空间远比戈登想象中的要狭小的多,和一间可容纳四五十人的教室差不多大,汲魂者的巨大机械臂就固定在手术室的天花板上,正下方是它的底座与操作台。
“它的真实模样还真是出人意料的普通,简直和汽车厂常用款没什么两样。”席锋看了一眼,马上做出了这个评价。
“别忘了,它本来就是正常物件受到神雾影响后才转化为异常项目的,外表说明不了什么。”
“也对。”
之后的二十分钟里,戈登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对着汲魂者东摸西敲,而席锋则站在手术室门口,倚着门框无奈的看着。
“你一定要在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研究这玩意儿吗?”席锋提醒道:“联邦十二个内阁成员中已经有一半昨晚连夜给帕尔默打电话了,另一半是今天打的。”
“婆罗多郡的艾布拉姆近水楼台先得月,派出的大使已经下榻吉隆坡;龙郡、樱郡、白头鹰郡的来人最晚也在这两天。”
“内阁之外,西欧的洛佩兹家族显示出了一改往常的外交态度,家主修斯之弟柯斯林.洛佩兹亲赴宝象郡,其它各地世家豪强的代表也如同候鸟般纷至沓来。”
“东南亚两郡的局势并不乐观,寂静的冰层下是汹涌澎湃的暗流,你对本土势力的整合力度还是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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