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下。”
一支战术手电被迪亚哥从空间行囊里掏出来,后者贴心的将光强调至较低档。
白霏仰躺的姿势使她看不到自身上下的伤势如何,不过借着手电筒的光亮,迪亚哥的情况一览无余:糟乱的头发、脏兮兮的外衣、额头上细密的汗水与额头下那双虽然慌乱却依旧在尽力保持内心坚定的双眼都在说明一个好消息:他没有受伤,并且斗志精神未垮。
当然,相比于迪亚哥的眼神,他左手中仍然紧握着的西班牙左手剑其实更具说服力。被他先前持于右手的欧洲刺剑下落不明,可能收进了空间行囊,也可能在之前的变故中遗失。
“白小姐不用担心,我没事,”迪亚哥很机灵,知道白霏想问什么:“加利西亚前辈也没事,她其实就在你的身边。”
白霏用力将头转向两侧,却只能看到不知名的电子设备和斜坡状的金属墙壁。
迪亚哥提醒到:“我们此刻是在前辈的技能【障目】的领域中,因此她无法被我们用任何方式感知到。”
“怎…么…回…事……”白霏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来,在确定好友无碍后,她迫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迪亚哥的回答远超她的想象:“我们被一只泰坦袭击了。”
“哈?”这种纯语气词不太需要费劲,白霏说的很顺利。
“是的,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事实如此,真的这么巧。”迪亚哥娓娓道来:“本来五号井在白小姐你的异能下已经趋于平静了,可突然有数根水桶粗的触手从井的那边猛伸进来,无差别的抽击金属大厅内部。”
“你身上的伤不是遭到了攻击,而是异能强制打断带来的反噬,在触手们破坏了五号井稳定的同时,我们看到你口中喷血倒了下去。加利西亚前辈见状,赶紧将你背起带走,先远离五号井再做打算。”
“一开始,我们还试图消灭那些未知触手,可在我试探性的几次攻击后,我们放弃了那个打算,并直接决定行动失败,立即撤离须弥座:以我鬼级程度的剑心,配合手中两把优质宝剑,却连那最细的触手都做不到一斩两段。”
“连通须弥座与五号要塞的金属管道也受到了攻击,电梯无法使用。我们费了很大的功夫,强行攀爬金属管内壁才脱离了要塞。”
迪亚哥露出惋惜的神情,他的武器,那柄华丽的欧洲刺剑正是在撤离途中丢失的。
“一只泰坦在五号井彻底崩溃前将身子挤了进来,并且一来就把金属大厅给挤爆了;支撑须弥座立足于海床的探针折了七七八八,不过里面的工作人员跑的倒挺快,坐着逃生舱和潜艇撤了。”
“在海底清理废墟的囚犯们和看守就没那么幸运了,要么被碎石砸死,要么被混乱的海流冲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白霏静静的听着,听到这里才问了一句:“那我们现在是在哪儿?”
“须弥座内部,更确切的说是位于须弥座顶部的发信塔内。”迪亚哥手指向不远处的各种设备:“须弥座的顶部是可开合式设计,水下会闭合,在其露出水面时则打开外壁,用更良好的环境来收发信息。”
“我们乘坐前来的海豚号距离须弥座太远鞭长莫及;没有载具的保护,即使是高阶能力者也很容易在复杂的水下环境里受伤。加利西亚前辈原本的打算是在须弥座内抢夺逃生舱或潜水艇的,但很可惜没能成功。”
“所以我们换了个思路,先来到须弥座顶部的发信塔,再由我破开金属壁就能逃出生天。须弥座本身就有数十米的自高,顶部距离水面不过二三十米,眨眼便到。”
迪亚哥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正如我刚才所说,泰坦降临的太快了,也太强了。它挥动触手抽断了探针,失去支撑的须弥座直接挂在海床的边缘上。那个时候我们才刚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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