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个?”
那女人原本还暗恼中带着羞涩,可听我问完话脸色立马十分难看:“打听事啊?”那女人眉头一挑,已然一副悍妇样子,“打听事找你妈去啊,哪生的你哪问去!”
她说完,一扭屁股走了!
“她是不是骂我了?”我指着那女人的背影问柳松名,“妈的,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
柳松名望着那个女人的背影,脸上浮现出笑意,道:“这个地方还真是有意思。”
“呃……”我真没想到柳松名的反应会是这样,便问道,“什么有意思?”
“这里的女人有意思。”柳松名答道。
我心里骂了声“老流氓”,可是脑子里还是飘过了秦雅的身影。
“我打算抓鱼烤鱼吃……”柳松名冒出了这么一句提议,“或者咱们去村里找那些人蹭饭……”
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吃鱼。相比去蹭饭,我想自给自足能少扣些“分”吧,只是不知道吃鱼又要扣多少“分”。
临近中午,我的肚子也已经饿的咕咕直叫。
柳松名要过了我别在腰间的青铜匕首,走进树林里拿了根粗壮的树枝出来,一阵销磨之后做出了一杆鱼枪。
他满意淡笑,走到桥尽头很顺利地插了两尾大鱼上来。
架火烤鱼不提,我对柳松名露的这一手真是竖起了大拇指。
“这儿的畜生们还真奇怪,也不怕人。你看这鱼,我去插它它都不躲不闪。”柳松名吃着鱼,赞叹道,“这鱼味不错,有嚼劲。”
我们这边生了火,烟雾随着风吹到了河上。不多时,有渔船朝我们缓缓飘了过来。离的近了,我才看清那船上站着一个戴着斗笠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下船将船上的篓子推倒进河中,静等了一会才又重新挑起篓子放回船上。这才扶了扶斗笠,朝我和柳松名直直走了过来。
我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这是今天遇到的第一个主动来找我们的村民。
柳松名将鱼又架到了火上,站起身对来人抱了抱拳:“鱼儿进了篓,不吃又放了,是福是祸?”
“鱼在水里游,你杀了吃了,是祸。我抓它又放它,下次它就有了记性,多活几天,是福。”来人声音磁性,没有对柳松名有丝毫的忌讳。
“杀也好,放也罢,鱼儿的宿命。”柳松名答道。
那人摘下斗笠,露出了一张儒雅从容地脸庞。他道:“鱼也有宿命?”
“都在鱼篓中,还不知道鱼儿有宿命?”
“是啊,这鱼篓里的鱼比篓中的我们幸运。杀也好,放也罢,它的宿命。”那人若有所思,抱拳道,“不佞自号‘渔仙人’,临渊而渔,见二位杀了我的鱼便来问个究竟。”
“我名柳松名。”柳松名再次抱了抱拳,“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当是同病之人。”
渔仙人“哈哈”大笑:“好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外来人了。走,走,去我那里,我有佳酿十桶,给个皇帝也不换。”
我在一旁没敢插话,柳松名刚与这个古怪的雅人接触时便把我护在了一边,看来其中凶险非常,柳松名护着我险险又渡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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