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种试探是有一定程度的。杨老汉说过,那些人外来人都会死,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死,但是我们知道他们一定是使用了掠夺者的权利。”我分析道,“这个权利就是可以命令这个区域里的所有人,只要不去剥夺他们的生命。剥夺生命也就等于死,可以这么理解!”
“他们……”柳松名猛然道,“这里没有老人和孩子!”
我被柳松名的话吓了一跳,稍微细想之下,一种恐惧感由心底蔓延到了我的头顶——这里确实没有一个孩子和老人。
“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去问问陆枫琴。”我瞬间有了一种无力感,这里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谁知道触碰了哪条规则就会直接导致死亡。
柳松名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至少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不少这个世界的规则。第一,我们这些外来人都是掠夺者,可以掠夺这片区域的一切;第二,所有的掠夺都是有代价的;第三,代价最高就是死;第四,我们现在不能去河对岸,想要到这条河的那一边需要知道更多的规则。”
“我们在这里就是神。”我总结道,“会死的有偿的神。”
柳松名鼓励我道:“我们还是掌握了不少信息,所以开心点儿,还是有希望的对不对?”
“没关系的,我来之前就已经在思想上做好准备了。”是的,我早有了会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的觉悟。满目的古老建筑,一张张好奇的脸庞,无声的石板路,两个在这里被认为是“神”的男人。
想通了一些东西之后,我对这里的好奇又增加了几分,究竟是什么人让这些人活成了这个鬼样子。
我和柳松名加快了步伐,很快到达了能够隔着河水看到那座有雕像的广场的地方。
我路上向柳松名提议我们能不能游到对岸去,柳松名并没有回答我,到了可以直观看到广场的地方,柳松名指着对面膜拜着那座背对着我们的巨大汉白玉雕像的人群对我说道——
“你仔细看看他们每个人的脸。”
和我们所在的这一半村庄不同,对岸上的人们看到我和柳松名——确切的说应该是看到我们这两张生面孔之后,有些朝拜着雕像的人不再拜神,而是直勾勾地望向我们。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渴望、贪婪、占有欲,甚至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上,那一张张嘴不断流着口水。
“他们是狼吗?”我被惊退了几步,吓得只敢小声说话,“这些人好像是要生吞活剥我们一样。”
“我可能知道那些消失的外来人去哪了……”柳松名淡淡道,“走吧,咱们在这里再转转,最好能找到一个敢和咱们沟通的人。”
我留意了一眼那座高达五六米的雕塑,汉白玉无疑,从背影看像是一个女人。不过这雕塑有点奇怪,虽然这个站立着的女人背对着我,但是她的两个肩头却扛着两个有凸点的大馒头,煞是奇怪。
难道这雕像还有什么玄机不成?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跪拜。
“喂,柳哥,那雕像有什么玄机吗?”我耐不住,还是向柳松名问道。
“还不确定。”柳松名这次没有敷衍我,而是压根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发现柳松名在看过那座雕像后就变得很奇怪,他不再有目的性地直奔某个地方,而是每个屋子、每个屋子地扫着看,似乎想从这些木门、木窗上相出什么命运线似的。
柳松名极度投入到寻找什么之中,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用眼睛扫射这些屋子,想要从它们身上发现些什么。
我们从河的上游一路走到河的下游,也就是村庄的尽头的那座湖边。湖上有小船游曳,似乎是打鱼的渔船。
小渔港无非是几座伸向河中的木桥,有不少木船被拴在河里随波荡漾。
柳松名指着远处河面上的小船和我商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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