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山子挠了挠头,接着道,“柳大哥当时就告诉俺让俺大当家的联系秦五爷,没想到还真躲过了这一难。啥也不说了,俺们钳子山欠老东家和少东家一个人情,山子给你跪了。”
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这山子说跪就跪,连口喘气的机会都没给我。山子这几句话把我说得云里雾里,我还正蒙着呢……我赶紧把铜钱放进了上衣口袋,立马去搀山子。
这山子一米八多的大个,这一跪下我还真没能立时把他拽起来。还是柳松名一伸手就把他提了起来,言道:“山子,行了。回去跟老孙头说,我再想想办法帮你们都找个活计,现在找个铁饭碗还不难,只要他能把你们这帮弟兄劝服了,都得给我分开。”
“嗯呐,知道。”山子点头道,“大恩不言谢,那俺们就还搁钳子山等大哥你的信儿了。”
柳松名点头,示意山子可以走了。山子抱了抱拳,径直离开。
柳松名对我道:“离发车还早,我带你吃点饭去?要我说你身上别带这么多东西,该撂下还得撂下。”
我还正想着柳松名安排山子和我见了这一面手里多出来一枚靖康通宝,这算是怎么个意思,哪想到柳松名忽然推了我一把,差点摔了我一个趔趄。
“快走,有狗追上来了,真他妈的麻烦。”
柳松名少见地说了一句脏话,推搡着我一路穿过人群朝火车站边上的胡同里跑了过去。这一钻进了胡同,柳松名就展示出了他非人的一面。不论是高墙矮墙,一跺脚就能上去。我被他带着在胡同里东拐西拐,最终,到了离火车站一公里之外的仿古街。
我扶着墙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柳松名究竟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柳松名来回踱步,直到我气喘顺了才开口,不容置疑道:“你先跟我去个地方把身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放下。等到车来了,咱们从同里铺的桥上翻上去。”
“扒火车皮啊?”同里铺那座桥是离火车站四五百米处的一个地方,假若不是当地人,还真没办法知道那个地方是能扒上火车的一个口子。偶尔吧,要是想坐火车但是连站台票也没买到,那就只能扒着火车皮找机会钻进去了。
柳松名点了点头:“官家的人不能轻易动,真要是动了他们这事就更麻烦了。还好是几个便衣,他们还没胆子明目张胆地直接要挟我们。”
“啊?哪跟哪啊?”我迷蒙道。
“还不是你那片青花瓷片惹出来的麻烦……‘长生道,道长生’,这‘长生’二字,是长生道派以长生道人为首窥破的天机,有哪个人不想找到他……”柳松名叹了口气,又道,“你不要再问了,只要到了桃花涧,以你和秦五爷的关系早晚能觉察一切。柳松名与官家勾结,坏了规矩,他这是一箭双雕,诛我之心不死啊……”
仿古街离火车站不算很远。由于近些年本地政府响应国家号召开始追本溯源,原本遭到拆迁的古代遗址被重新修葺成仿古街道,似乎是想拉动旅游业或是为子孙后代留下一些历史传承。
柳松名在前面引路,说是要带我去一间他在这里的落脚点。
不多时,我们在一家写着“度量衡”三个字的店前停了下来,柳松名上前推开了门,吆喝了一声:“老赵,我来了。”
里面有人咳嗽了一声,慢悠悠地答道:“柳司公,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我跟着柳松名进了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称量工具,看得我一时间眼花缭乱。我朝被柳松名喊作老赵的老头微微笑了一下,又继续向四周打量起来。
柳松名很快和老赵做了沟通,原本还坐着的赵老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含笑打量了我一阵
我原本就对这个小店有兴趣,赵老头一番提点之后,我不知不觉间将目光投向了他。这老头也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