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不敢耽误。>
手上的锄头不停,心里还一面感慨,自己是太子,还来这体验民间疾苦。>
不只是朱厚照,所有的官员,大抵的想法都差不多。>
民间到了老夫这种地位的,上赶着被人巴结都赶不上,更不用说地里耕地!>
这个太子……细细一想,,算了,还是不说了。>
“陛下,你身子不好,要不……您歇歇。”>
张懋靠近说到:“这等事,还是让咱们这些做臣子的来吧。”>
他张懋乃是勋贵,好歹当年也曾检阅过九边,这身子骨自然要比那些个文官强上不少。>
“这像什么话,”弘治皇帝对耕地已是有些轻车驾熟了,看着一群臣子被自己落在身后,心情大好,便笑着道:“朕说了要带着百官耕地,哪里有朕在一旁看着的道理。>
更何况你们年岁这样大,尚且劳作,朕岂可甘居人后。>
张国公宝刀未老,身子依然强健,不过太子说的对,量力而行,还是要歇一歇,身体重要啊。>
像太子这般,就得通晓民间疾苦,太子,太子,跟上。”>
朱厚照第一次和那些翰林有了同理之心,莫过于另一边的翰林在那里叫唤:“腰断了,腰断了,我的老腰,我的腰……诶……诶……”>
人人大都是累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站直了,呼呼的喘气。>
心里琢磨,自己好歹也是翰林,那可是清贵之躯,如今却是要在这里做着这等粗鄙之事啊。>
朱厚照没有想到,挖着挖着,周经倒是靠了过来。>
朱厚照一抬头,就看见周经在自己一边,嘿嘿笑着,“殿下这些日子彻查闻香教一事,定是辛苦了。>
殿下为陛下分忧解难,让老臣羞愧难当啊,就是不知道,这煤矿,何时才能………”>
多耽搁一日,损失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朱厚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在这几日,就这几日……”>
说罢,打了个哈哈,说是要准备饭食,脚底抹油,溜了。>
周经眼看着太子跑远了,呆在原地,摇摇头,紧接着挥舞着锄头。>
还别说,这个耕地,还真是要些技术。>
今日,张皇后自从送走了弘治皇帝,在这坤宁宫里,只有母女二人,一直都是心神不宁。>
“母后怎么了?”>
朱秀荣善解人意的问道。>
张皇后的想了想:“当初母后还没有入宫的时候,可不是大户人家,你的外大父只是一个寻常人,你那两个舅舅,一直不争气,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啊………”>
张皇后顿了顿,蹙眉道:“也不知道你皇兄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啊。”>
朱秀荣有些气鼓鼓的地道:“母后,皇兄人最好了,定是两个舅舅惹恼了皇兄。”>
张皇后的心软摇摇头,面絮絮叨叨地继续道:“那时候母后记忆最深的,就是你外大父揍你的两个舅舅,都是外甥像舅舅,你的皇兄,现在越看,性子越像你那两个舅舅了。>
你父皇都说,你皇兄总是跳脱,但记仇啊。>
你那两个舅舅,当初就不该惹恼照儿啊……”这等秘闻,朱秀荣自然是不知道的。>
朱秀荣便道:“母后放心,皇兄会做个好太子的,等皇兄入宫来,秀荣给皇兄好好说说,让他对两个舅舅好些。”>
“……”>
张皇后抿嘴一笑,:“难得秀荣有心了,你那两个舅舅,好的不学,就学京里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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