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百姓们受了什么胁迫?”>
朱厚照听了,大怒:“华昶,你在污蔑本宫吗?”>
华昶自知失言,忙道:“臣万死,只是事情有些蹊跷。>
这么大的事,岂可不查个水落石出,才能让天下人信服。>
臣……以为,臣以为……该请一些百姓来,当面问清楚,臣想请陛下,让臣负责此事,彻查此事前由”。>
弘治皇帝脸色冷淡,对华昶,他已经完全不耐烦了,实是没有多少好印象。>
这个曾经自己对他寄以厚望,认为刚正不阿,不事权贵的人,在今天,原形毕露了。>
“要问,就在这里问,不过是三言两语的事,私下问,本宫还怕你胁迫百姓。”>
朱厚照气得不轻,故意阴阳怪气说到。>
最终,拍板的只能是弘治皇帝。>
“这么大的事,确实应当立即弄清楚啊,给诸位臣工,给太子一个交代,也得让华卿家觉得朝廷公正,”弘治皇帝颔首:“萧敬……”>
华昶怎么还听不出来,陛下对他,已经………>
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萧敬正待要答应,华昶却是说到:“陛下,臣以为,为使百官信服,还是让顺天府随意请几个百姓来才好。”>
他现在是真的急眼了。到了这个地步,哪有后退的可能,只能逆流而上。>
萧敬那阉人,和太子好的一条裤子,他做事,不放心,不放心。>
弘治皇帝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到了现在他也只不过是念在君臣情分上,留给华昶最后一点的体面:“那么顺天府立即去请人罢。”>
除了这些,还有的,就是对朱厚照的信任。>
他现在,已是隐隐约约猜到了朱厚照的想法。>
刘健,李东阳,谢迁这样的人精明白,看太子活泛起来的样子就知道,华昶,这次算是彻底输了。>
最重要的是,输的,是清流的体面。>
顺天府不敢怠慢,片刻的功夫,便带了十几个百姓来。>
这些百姓明显是吓着了,一路被人押着入了宫,一脸的惶恐,看着这威严和庄肃的宫室。>
有人吓尿了,死活不敢再走,要死要活,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几乎是被禁卫架着,方才到了殿上。>
这七八个百姓,有老有小,一进殿,看着这左右的百官,还有那高高在上的穿着龙袍的人,立即便吓瘫了一大半,站不住了,啪嗒跪地,哭号道:“冤枉啊,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啊……”>
紧接着,还传来恶臭……>
这,尼玛还真是民。>
百官心里已是有了定论,这百姓,实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
看着他们惶恐不安的样子,有人竟是莞尔,觉得好笑万分。>
弘治皇帝面无表情,冷淡开口:“华卿家觉得这些可是民?>
若是不是,华卿家可以亲自去寻,朕,也可以等着。”>
华昶知道,故意这般询问,颇又讥讽意味,对自己,已是不满到了极点。>
华昶有了透心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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