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巧慧一往情深,难不成迁怒不了皇后娘娘,就只能怪罪在奴婢身上不成。”>
话语间悠悠泣声,软言慢语,杀伤力简直对男人来说,不要太大太大,这言语之间,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是吗?”朱厚照并未对娇弱美人动了什么恻隐之心,“你若真是母后派来的,一颗无法左右自己的棋子,本宫不会为难你,更不会囚禁你这么久。>
可你真的是吗?那本宫问你,你怎么知道,本宫让巧慧记账?”>
朱厚照冷冰冰的看着眼前娇弱美人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愕。>
当日随口一句讨好的话,竟是让朱厚照当时起了疑心。>
“那本宫在帮你回忆回忆,当日本宫让巧慧记账,身边也只不过是有刘瑾,巧慧二人,你若真的只是在母后身边伺候,母后不知道,你一个身边的小小的宫女,又是如何得知的?”>
朱厚照咄咄逼人,语气越来越冷。>
黄婉儿如遭重击,咬了咬浅薄嘴唇,低头轻喃:“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从一开始………”>
突然间又是泪流满面,笑着揉了揉脸:“殿下想要如何处置奴婢,奴婢不敢怨言,奴婢只求殿下仁慈,赐奴婢好死,死的利索干净。”>
说罢,竟是俏皮笑了笑,起身跪倒。>
言下之意,求死不说。>
朱厚照有些懵逼了,这,只求死的话,自己岂不是啥都得不到了。>
“母后能让你来东宫,说明母后尤为看重你,母后性子好,对下人也都是极好,本宫想知道究竟为了谁,竟然连母后你都背叛,你就不觉得亏心?”>
刘瑾打听了,这黄婉儿在坤宁宫还真的不一般,教养极好,有见识费嬷嬷告诉刘瑾,这黄婉,儿,大抵,大抵是等日后太子殿下在大上些,来东宫教太子男女之事的。>
地位,大抵和大户的通房丫头的地位差不多。>
但可不要小瞧,皇家的通房丫头那也是天大的福分,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更别说,若是得了宠,有了子嗣,母凭子贵,是多少后宫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偌大的宫里,只有两个男人,一个践行了一夫一妻制,剩下的,不就是朱厚照这个香饽饽了。>
只不过之前的那一出,张皇后以为朱厚照只是贪婪女色罢了,这才提早把极品存货送进东宫。>
小小的身子颤了颤,“奴婢,奴婢对不住皇后娘娘,可奴婢也有自己的苦衷,奴婢要是有下半辈子,定要在好好给娘娘赔罪,伺候皇后娘娘。”>
“你到算是还有些良心,把手伸出来,给本宫看看。”>
黄婉儿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还是颤颤巍巍伸出素手。>
素手如白玉细腻,朱厚照起身之后并没有动身,尽可能的伸长脖子看了看,心里松了口气。>
黄婉儿心里奇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何做出如此动作。>
然后,朱厚照当着黄婉儿的面,丝毫不畏惧眼前惊愕的目光,就从大袖之中取出一支精美火铳出来。>
黄婉儿眼睛都直了,怪不得太子一直离自己这般远,还敢只留下他们两人在殿内,原来是一直手里揣着把火铳。>
自己若是刚刚有了些别样的心思,恐怕现在自己早就是具死尸了。>
朱厚照看了她一眼:“咋了,本宫家里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命金贵着,防人之心不可无,随身带着手铳防身,这不是很正常?>
难不成,你有意见?”>
她怎么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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