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得了那虎豹蛮骑,却为天下豪族窥视觊觎。心中一刻未敢忘皇恩,唯愿将此劲旅,献给陛下。”
天子紧握着林溪的手,双目含泪,感动道:“爱卿之心,寡人···懂得!”
“爱卿若不如此,只怕那宗门之辈,又要插手干预,横生事端了。”
说到此处,天子咬牙切齿,却不知恨的,究竟是谁。
不过林溪倒是觉得可惜。
毕竟此刻,从天子处涌来的负面情绪,真的减弱了很多。
显然天子是相信了林溪所言。
“陛下请入上座!”林溪将天子引入桌子旁,亲自斟茶,递给天子。
随后便又道:“山南的局势,如今分外复杂。当初老臣入山南之地,发现可借蛮人之力为朝廷所用,未经陛下应允,便以陛下的名义招安,本想是徐徐图之,未料却引得天下豪族,纷纷效仿。”
“此乃臣应对不当,还请陛下恕罪。”
说着林溪站起身来,又是一礼。
天子自然说道:“你我君臣,肝胆相照,何须如此。若非爱卿此举,寡人又何来这悍勇天下的虎豹蛮骑?”
林溪脸上露出欣慰之色,随后道:“臣假意抗旨,永安城外狂妄无礼,就是要做戏给那些世家豪门,还有他们身后的宗门去看。让他们皆以为臣已然失德,不再与陛下一条心。”
“如此,方能暂时保全虎豹蛮骑,徐徐图之,极力将其壮大。等到陛下觉得时机正确之时,再一举发动,席卷天下,将昔日未完之大业,尽数完成。”
说到这里,林溪表面一派慷慨呈辞,内心却苦逼的很。
文元祥的愿望是重返永安,匡扶朝廷,再造盛世。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很难。
之前林溪不是特别了解情况,还以为只是如何重返朝堂,同时获得话语权的问题。
但是现在看来,一个处理不当,就会触及到某些背后掌控大祟天下的宗门势力敏感神经。
当初大河剑宗那位剑侠的一剑,令林溪至今难忘。
如今他即便将自己隐藏的更深,并且文元祥的灵魂,天然带有一定的隐匿其本质效果。
却也未必可以保证,在面对那些触觉敏锐的大修士时,不会露陷。
“好好好!”听闻林溪之言,天子面颊通红,整个人都兴奋了。
虽然早就有预感,深夜之行,会有所得,却不料收获如此之大。
“那如此···便多多有劳爱卿了!”天子说道。
随后又似乎觉得,没有真的捞到什么实惠,心有不甘,便又试探性的说道:“你我君臣,虽然是做戏给那些世家豪门去看,但是为免太过疏离,发动之时,出现传令有误。不知爱卿可信寡人,寡人可安排数位传令官,安插在你虎豹蛮骑之中,为蛮骑鞍前马后,同时沟通情报。”
林溪点头道:“这一点,臣早有构想。”
“蛮人虽擅战,却不擅长真正的骑战和战阵之法,陛下可安排信得过的将领,前来教导他们,以老夫麾下此刻三百骑为突破口,徐徐图之,或能彻底掌握于手。”
天子闻得此言,心中那里还有怀疑,便起身对林溪深深一礼,随后又复泪下。
“寡人得文卿,犹如太宗得康贤,寡人起誓,爱卿不负寡人,寡人定不负爱卿!”
君臣二人详谈至天光初亮之时。
天子方才不舍离开。
临走时,看向那些虎豹蛮骑的视线,充满了欣赏艺术品般的‘爱意’。
等天子彻底走了。
一直好似在酣睡的山雀忽然翻身起来。
“他不是好人,耶耶···刚才我一直可以感觉到,在他身边的那个人,用什么东西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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