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不,依然很大,你看看老美,他们如果遇到苦难,却没有成功的先例,要么在向上帝的祷告中一遍遍问着hy,要么幻想着超人、蝙蝠侠、美队这样的超级英雄来救他们,但这就像空中花园一样的虚无缥缈,而我们的历史,有无数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都是活生生的人。”
江悠悠一愣,若有所思,孟辉、刘叶他们也都摸着下巴,听入了迷。
宁远笑道:“我们为什么要破四旧,不是为了破这个形式,而是破除一些人心目中的天然敬畏。虽然好的政策最后都变了味,但那位老人家的初衷是好的,就是想告诉所有华夏人:自己的命运自己把握。”
孟辉感叹道:“是啊,他老人家的想法是好的,但他却忘了,人都是有私心的,除了少部分人,大部分人都想出人头地,怎么出,就是分个三六九等,这就是阶级,他们不想平等,这是理想与现实的不可调和。但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怕‘一万年太久’,在‘朝夕之争’下,眼睁睁看着洪流变了味,也无可奈何。”
宁远点了点头:“好歹我们敢于抗争,最后也扭转了过来,并到了现在的飞速增长,但在白人的世界,他们不会想着反抗,即使游行和示威,也没有任何目的性和纲领性,说闹着玩都不为过,最后变成一些打砸抢的破坏,原本还占理,最后也变成惹人嫌的犯罪,让他们的政府有理由有民意去剿灭。”
“对,92年的洛杉矶事件,本来还是受害者,但他们没有纲领没有经验,只能变成盲目的暴乱。”
宁远忽然笑了起来:“说到老美,我以前看到一些新闻,说什么小孩子也敢调侃总统,媒体也敢报道他们的不妥,都没有任何事,那时候我还想,他们真开明,要是国内怎么怎么样,直到后来看到一句话:美国一流人才在商界,华夏一流人才在……我恍然大悟。”
江悠悠也笑道:“不错,美国人骂官员没事,但你要敢骂那些公司,甚至华尔街巨鳄,或者犹太财团试试看,一定会大开眼界。”
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悠悠看向宁远的眼神,有着某种欣慰,神色间也比之前面对宁远的时候,柔和了许多,大概是三观的共鸣,在这一刻让她产生共情力。
不过,这眼神一闪即逝,她咳嗽了一声后道:
“在香江还好,但到了美国,这点就得入乡随俗,不过他们一些美国人骂总统没事,那是报道出来的,还有很多人信以为真试着做,也同样被上门训诫过。这样的例子很多,所以不要相信报道,如果是普遍现象,媒体才没那么闲,只有稀有他们才会争先恐后的报道。”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在那儿看书的曹如龙忽然出声道:
“你们意思一下就行了,非得聊这些,要是放到几十年前,你们都跑不掉。”
宁远他们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江悠悠吐了吐舌头:
“曹院长,您就别吓唬我们了,这不是时过境迁了嘛。”
曹如龙没好气道:“可你也得看看现在什么时候,虽然你们说的方向是正的,但难免会被人曲解,就像他老人家的伟大理想被一些小人给扩大成了污点。”
江悠悠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宁远也了解了,因为就在前几天,沙保亮接到邀请,参与央视的国庆晚会,演唱他那首经过改编的《我爱你华夏》。
有曹如龙的话,他们接下来也没继续这个话题。
虽然这次是因公出差,但他们没有聊话剧,也没有聊演出,就聊天南海北的事情,分享各自的心得。
虽然偶尔也有不一样的看法,但也没有争吵,都是成年人了,谁也不会想着在嘴上压倒别人就觉得胜利,除非能扭转对方的认知,所以,这一路上倒也其乐融融。
到了香江,就有江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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