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亲戚,大多一百,而自家的更低,三五十块钱。
而东家要付出的,流水席三天的开销就不是小数目,尤其是自家,送几十块钱全家老少一起来吃两三天,本都不够。
关键是累。
在当年,宁大强怕人说闲话,送得少还一拖四,所以每次去送礼就他一个,顶多带着小肉墩宁雪。
这也是前年舅爷家办酒席,宁远他们没去的原因,要不是表叔来家里请,宁远也没想过去,不是看不起,而是多年习惯了。
宁远提前没有跟家里说,只给宁雨说了,她今年开学晚去几天。
在路上的时候,宁远给姑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明天回家,请她和姑父来家里吃饭。
宁远并没有说过生日的事情,真要这么说了,姑妈肯定又是一番浓重的准备。
就像普通人如果去有钱的亲戚家,往往会担心送礼轻了被嫌弃,虽然绝大多数有钱的亲戚并不在意,但他们自己心理上,就觉得少了拿不出手。
这次宁远也不是一个人回去的,跟朱晓静一起,宁远也没告诉她,就说给她放个假,回去休息下。
今年上半年,朱晓静招了几个管理人才,再加上公司基本步入正轨,暂时也没有新的投资,笑傲江湖和金粉也都拍完了,沙保亮的新专辑卖的不错,主要是宣传。
至于宁远,下半年的重心是话剧展演,虽然公司也参与一部分投资,但具体由话剧院和江志强的公司负责,所以朱晓静也空闲了下来。
还是飞机飞到鄂城,然后打车回凌山。
信义的机场得十来年后才建成通航,而且位于信义和驻牛店之间,不过因为有高速,虽然距离也不短,但下了飞机,打上车走g4转g40高速,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家了。
而鄂城的天河机场,最近的路线只是一条省道,就慢了不少。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因为从南边的鄂城回来,所以经过县城南边的时候,先送朱晓静回家。
宁远本来想着朱晓静下车就走,结果姑妈姑父已经等在那里,没办法,只好结账下车,留在姑妈家吃了晚饭。
晚饭后,宁远到街上一家蛋糕店定了个蛋糕,然后才叫了个三轮回去。
看到宁远突然回来了,宁大强有些愕然:
“怎么现在回来了?”
倒是宁岩和宁雪兴奋不已,一个接过宁远左手的包,一个接过宁远右手的包,愉快的到一边去了。
86年的宁岩,今年已经16岁,下学期就上高二了,宁雪也14岁,下学期就是初三。
“这是我家,我回来很奇怪吗?”宁远哭笑不得。
“你还知道这是你家啊。”宁大强虽然嘴上埋怨,但脸上却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吃饭了没有?”宁大强问道。
“吃了。我跟小静姐一起回来的,到她家拦着不让走。”宁远说道。
“我说呢。”宁大强恍然,随后又诧异道:
“你姑父没给你酒喝?”
“喝什么酒,有什么好喝的。”宁远无语道。
这两年宁远也没少去姑妈家,每次都架不住姑父劝酒,但这次,宁远想着自己平时喝也就算了,父亲马上六十了,年纪越来越大,自己不能再在他面前喝酒。
最主要的是,自己都喝,哪有底气说他?
不过宁大强的话也提醒了宁远,转头问宁岩:
“咱爸现在还老喝酒?”
“什么老喝酒,我好久都没喝了好吧!”宁大强瞪着宁远。
宁岩也摇了摇头,不仅他,宁雪跟着作证:
“上次隔壁的王叔来家里,他给王叔倒酒,他自己都没喝。”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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