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念完后,李雪刀晃悠悠的把脑袋转向酒保,双眼眯着,带着一丝得意,一丝不屑的神色,然后就扭曲的再次浪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声音越尖细,前仰后合的张狂,最后还癫狂的自己拍了拍手,活脱脱一个发酒疯的酒后无德形象。
一摇一晃的,在酒保注视中,一脚深一脚浅的往楼下走去,而他那笑声,还在阁楼上回荡。
这一场拍完,全体都鼓掌,还有激动的叫好声,而宁远则赶紧冲过去把他扶住:“您没事吧?”
李雪刀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再缓缓吐了出去,一口浓烈的酒气让宁远闻着了,伸手在他背上抚了抚。
这时张记中端来水杯,李雪刀接过喝了一口,叹道:“舒服多了。”
宁远苦笑,而张绍林由衷赞道:“你刚刚这段,真是绝了,到现在我脑海里还是你那癫狂的笑声,余音绕梁啊。”
众人都笑了起来,赞叹声不绝于耳。
宁远也跟着笑了,心里一片满足。
刚刚这场戏,对他的直观感受非常有冲击力,那一幕幕,就像是刻在脑海里一样,回味无穷,远比自己琢磨更有感触,也不是理论课能教得了的,但跟学的理论相结合,倒是更容易理解。
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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