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国的学者来华夏寻找寒山人生和诗作的踪迹。
可以说,寒山在霓虹国的政治、社会、宗教、艺术、美学、商业等诸领域都产生了深刻影响,成为对霓虹国影响最大的华夏唐代诗人。
这让宁远想到,寒山拾得在霓虹的辉煌,何尝不是一种文化输出,就像现在,老美片子的横行无忌。
希望,未来由我们华夏来主导吧。宁远在大殿里许了个院。
霓虹国的新年,敲钟要敲10声,就是来源于寒山寺。
在华夏很多人的印象中,只有晨钟暮鼓,意思是早晨敲钟,就连欧阳修当年还质疑,说《枫桥夜泊》好是好,就是有个bug,怎么会有‘夜半钟声’呢?
原文出自他的《六一诗话》:“诗人贪求好句而理有不通,亦语病也。”又说:“句则佳矣,其如夜半不是打钟时。”
大v一句话,底下一帮键盘侠就摇旗呐喊:就是就是,这样的破诗还没我写的好。
然后,宋朝的一批耿直boy纷纷出声,考证出唐诗有不少都写过夜半钟声的事情,比如于邺《褒中即事》:“远钟来半夜,明月入千家。”皇甫冉《秋夜宿会稽严维宅》:“秋深临水月,夜半隔山钟。”
至此,争论才尘埃落定。
但不管怎么样,因为对寒山和寒山寺的追捧,霓虹国就学到了,敲钟要半夜,还得敲10下,这样搭配才更妙哟。
“在霓虹国,有很多以‘寒山’为名的料理店,还有寒山牌清酒,还有墨块的精品也叫寒山。”
在寒山寺游览的时候,宫泽理惠一边看,一边说道。
宁远笑着点了点头,而他却想到另外一件事,其实不仅是霓虹国,就连老美,几十年前爱寒山诗也爱疯了。
五十年代,美国诗人加里·斯奈德在霓虹国了解到了寒山,内心被震撼,形成强烈而震撼的印象。从此,他开始翻译寒山诗,寒山诗被翻译成英语和法语,并为年轻读者所接受,一时之间风靡西方。
恰逢美国“垮掉派”运动的兴起,寒山诗就成了“佯狂似癫”的嬉皮士和朋克的“精神食粮”。
其中忠实粉丝,就包括猫王和甲壳虫乐队。
几年前,美国家查尔斯·弗雷泽创作的长篇《oldounta》,的扉页就引用寒山诗“人问寒山道,寒山路不通”。
而到了03年,这部就被改编成电影《冷山》,拿下了一大票的奖项和提名。
在大殿前的五针松前,宫泽理惠跟她妈合了张影后,又拉着宁远合了张影,还很亲密的挽着宁远的胳膊,笑得像个孩子。
而这几棵树,是霓虹国爱媛县的访华团栽种的,距现在也二十多年了。
看着宫泽理惠开心的模样,宫泽光子想说什么,最后又闭上了嘴,无力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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