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伤口,如今那皇旗还挂在我家炕上呢,你要不信跟我回一趟家,自有分晓,自从那此过后,着腿便被荆棘割伤了脉络,烙下了病根,唉!”。
中年人听此,起身端起手中碗说道:“老人家,请容晚辈相敬”说完便饮下碗中烈酒。
老叟见此嘴角咧笑龇牙道:“你小子对路,就是不知有没有婆家,我都想把我孙女许给你了,别看老头子我满身糟蹋,但我的孙女可漂亮着呢,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叫倾国倾城,嘿嘿就是说我那孙女。”
中年人听此摇头一笑,推辞道:“晚辈家中早有妻室,不敢妄言”“嘿嘿,但是可惜了,我那孙女什么都好就是心气太胜,不知将来谁能收拾得了她”
“前辈似才又为何发怒呢?”中年男子继续问道。
听到此,老叟猛地拍了拍桌子惋惜道“小伙子,我发怒只因为伏夷如今的军队管制,既然交心就当直言,老头子我也不怕你去告状,如今的伏夷军队空有其外势但内部早已军不成军,军队需要有明确的赏罚制度方为立军之本,老头子我听说现在军队拆分成四部分,龙骑军和鹰牙军出众,团队作战能力强这老头子我不否认,但重器久治必钝,缺乏个人作战能力,想当年老头子我和十几个骁骑营的兄弟就敢乘着夜色拔掉敌军一个百人的步兵营,这要拿现在的龙骑军或者是鹰牙军来说,怕是一百人都未必能做的到啊!”
老叟说完像是恨其不争,酒碗重重磕在桌面,锦袍男子听此眉头紧锁,似乎略有所思。
“也就是听说伏夷如今的皇帝勤政爱民,宽厚仁慈,颇有咱们先帝爷的几分风采,要不然老头子我早就卷着那块皇旗去宫门口跳骂一声先帝爷辛苦打下的江山你就是这么荒废的?当然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不至于真的去那遍地刀斧手的皇宫,嘿嘿,老头子我呀!现在还不舍得死呢,还要看着伏夷再现当初的辉煌”。
早已迈入六十高寿的老人说到此处,或许是回想起当初自己的奔放事迹,眼眸有些湿润,暗自饮了一口烈酒,体会这其中的辛辣滋味。
对于男人来说有些事情一生并不需要直接说出来,只要躺进棺材的时候自己依然记得那便足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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