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间房连在一起。
只不过每道房间之中又设有一道不足腰身高的木栏挡住,几个房间呈四方形连接,围成一个内庭院,而那株巨大的桃榕便在庭院中间。
宁凡醉心道:“这九华山真没白来,,此生却是无憾了”。
他如此感叹忽然又觉得肚子饿起来,便重新跑回竹床上从包裹里拿出一小包黄纸团,缓缓打开看了里面的东西一眼,轻声一笑,然后又搬了把木椅来到刚才的走道内,靠着薄纸门坐着。
眼眸微微闭起,靠着习惯从黄纸里拿出一颗颗豆子,丢入嘴里嚼的起劲,神情十分惬意。
“唉!又输了!不下了,不下了!”突然一道垂丧地话语猛地回荡响起。
刚闭眼没多久的宁凡顿时大惊,赶忙睁开眼来,朝着那声音所在望去,顿时眉头微皱,伸手伏在栏杆处向下望去。
只见院内,月光浔浔,夜色醉人。
皓月当空,巨大的桃榕树下,青石台阶上有两道身影似乎正在对弈。
一人身穿黄褐色长袍头束紫金冠,另一人则是身披黑白鹤氅,头戴纶巾,两位均是中年男子模样,语气浑厚似洪钟震鸣,源源不绝。
那黄褐色长袍的男子留着山羊胡须,眉心之上一缕白色的发丝自然垂下,外表看上去竟颇具几分仙气,此刻的他脸色正为得意,想必便是方才棋局的胜利者。
而那身披黑白鹤氅的中年男子却是神情略微有几分沮丧,但是却依旧露出一股子不服输的样子,又和对面之人重开了一局。
宁凡瞧着极为有趣,他本便喜欢围棋对弈,每逢看见有人下棋时便总要盯上许久,此刻亦是被石桌之上的黑白棋局吸引。
说来也怪,少年所在位置是阁楼的二层,而那对弈的二人却是在下方的庭院内,相距颇远,但是宁凡却是能够清晰的看见此二人围坐的棋盘动向。
这一眼望去,他便如着了魔一般,再也躲不开眼睛了。
然而随着宁凡地仔细察看,观看到最后他却突然感觉那停落在桌上的黑白棋子,竟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化为一个个手持兵刃的黑白小人,在棋盘间纵横厮杀,惊险万分。
意识到次宁凡神情瞬间大变,但是目光却是仿佛被棋盘吸引住一样,无法转移开。
庭院之内,两道身影依旧落子如飞。
“啪!”黑白鹤氅男子落下一枚白子,少年眼中所观望的景象顿时翻天覆地,无数白色小人瞬间消失不见,化为一片白色的湖泊,随后一声龙吟破镜而出,龙息奔腾而出,利爪横空,无数黑色小人此刻也是化为墨点消失不见。
“嘿嘿!你这小子又想偷袭我,真当我是泥巴捏的?”身披黄褐色长袍的男子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嘴角却是微微翘起,捋了捋鄂下的山羊胡须,才静静落下一子,石桌上依旧是风平浪静。
但是在宁凡眼中却是亦是惊骇不已,他此刻眼中的景象再次一变,之前全数化为墨点的黑色小人不知为何竟然缓缓汇聚成一把漆黑墨剑,寒芒夺魄而出,朝着白色巨龙斩去。
“轰——!”黑白相撞,其中似有宝器断裂之声,又似有龙吟悲鸣之音,最后少年眼中世界开始逐渐化为镜片碎裂开来。
“啊!”
宁凡怪叫一声,竟瘫坐在地全身已然大汗淋漓,手扶着心口,瞳孔放大脸色苍白如纸,气息急喘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一般。
“哎!我又输了!”棋局胜负已定,很显然那位黑白鹤氅的男子再一次的输了。
“嘿嘿,事不过三,今日这已经是第三局了,不能再下了,我们不妨看一看那位小友如何了,哈哈!“。
此话一毕,庭院内地二人对视一眼,随后共同朝宁凡看去。
看见对方竟然发现了自己,宁凡此刻起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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