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珍珠话锋一转,「听说这人刚来不久,具体情况我也没打听到多少。
「不过,你这个组长的来头不小,是云家那边安排过来的人。你平时可得和人家搞好关系。就算实在相处不来,也不要得罪人家。」
闻言,秦云嘴角上翘。果然不愧是魏珍珠同志,口是心非得很。明明都费劲吧啦替自己打听到一些情况了,还要这般别扭地告诉自己。
「云组长是吧?妈,这人全名叫什么呢?」
「云竹青,竹笋的竹,青草的青。」
「这名字挺好听,她的大概年龄呢?」
「他可是云家当代嫡系兄弟中的第一人,具体今年有多大嘛,我估摸着也就比你大个七八岁左右,二十七八岁吧。」
「居然是个男的吗?」
「确实,名字秀气了点儿,不过这话你可千万别在外面说。万一被有心人听到,可是会得罪人的。」
「您放心啦,我晓得轻重的。」
魏珍珠点点头,不再多说。
……
第二天一早。
秦云吃过早饭,画了个若有若无的淡妆,扎了个丸子头。
身上的衣服由家居服,换成了白衬衫加一身浅灰小西装。外面套了一件水绿色长风衣,再配上暗红色低跟小皮鞋和一只同色系小提包。
在魏珍珠和秦安邦两人略带鼓(嫌)励(弃)的目光中,独自出门了。
虽然家里有车,岱安市的早高峰也没那么拥挤。但是,夫妻俩并没有捎她一程的意思,而是让她独自挤公交车上班去。
她刚一出门,还没走到公交站台,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小雨。
渐渐地,雨势越来越大。
对此情况,秦云早有准备。
长柄的黑色大雨伞一撑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让路。
只是对于原主这身板来说,沉重的黑色大雨伞,明显有点不相衬。
大雨伞是秦安邦的。
原主还有一把白底水绿色渐变圆点的小雨伞,穿今天这身是很应景的。
不过,经历几次三番搬家之后,已经找不着了。
秦云猜测应该是落在傲岱山庄的房子里了。
因为在魏家庄搬家时,她反复检查过要带走的东西,并没有看见那把雨伞。
不过,这种小细节已经没必要再仔细考虑了。
没看出门前,她打算再找一把更加合适的雨伞时,魏珍珠同志那嫌弃和催促的目光吗?
她觉得吧,魏珍珠同志是在羡慕她可以穿水绿色的大风衣。
毕竟水绿色是很挑皮肤的颜色,也是魏珍珠同志最喜欢的颜色。
但是,以她如今的状态,再穿这样颜色的衣服,已经不够漂亮了。
秦云觉得,仅是为了魏珍珠同志,她回头也应该多穿一穿这件衣服,然后故意在对方面前显摆,得意.。
(魏珍珠:不孝女看打!)
……
站台上。
秦云没等几分钟,9路公交车就过来了。
雨势越来越大,雨水哗啦哗啦拍打在眼前的沥青路面上,仿佛不把它拍塌了誓不罢休。
车子停下,车门打开,秦云快步跨进了车里,雨伞在车门口顺势一合收进来,一气呵成。
见状,司机师傅火速合上了车门,准备继续开车。
可就在此时,外面的瓢泼大雨忽然停将下来。
车内所有人都是一愣。
此刻正好走到一个空位
子旁边的秦云见状,微微蹙眉。
她顺势坐了下来,视线轻瞟了一眼窗外。
司机师傅正为此情此景震撼,还没来得及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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