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字。
千千我可以玩游戏嘛?
打完字,他还扬起头,可怜巴巴地朝颜千诺看了一眼。
好奇看着他动作的颜千诺不由噗呲一笑,怜惜地摸了摸苏镜的小脑袋:“当然可以,酥酥你玩吧。”
“喵呜!”
苏镜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这才回过头,放心玩了起来。
宝儿就乖乖坐在他们旁边,独自心碎。
它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终究是错付了,气抖冷,娃娃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都怪苏镜!
当颜清还洗好碗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一只猫猫窝在自己女儿的怀中,津津有味地用影爪玩着游戏,时不时还会兴奋地喵一声,蹭蹭颜千诺,又偷偷用尾巴佯装不经意地扫一下宝儿的脑袋。
宝儿敢怒不敢言,但也不可避免地被游戏吸引了目光,眼巴巴地看着苏镜在玩。
而颜千诺则是满眼都写满了欣悦和怜惜,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苏镜身上,就这样一直轻柔地给苏镜梳理着毛发,也不玩自己手机了,只有苏镜给她发信息她才会看两眼。
这猫怎么特么的跟大爷一样……
颜清还忽然感觉这个家画风好像变了。
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腰上系着的、还没解下的脏兮兮围裙,一阵沉默。
看来自己的家庭地位又降了。
他苦笑地摇摇头,不过心中还是很开心,毕竟颜千诺脸上的笑容是做不了假的。
他好像很久没见过颜千诺真正笑过了啊。
福伯也在角落里偷偷看着这一幕,心中也很是感慨欣慰。
两个老爷们目光在某一刻,心有灵犀般地对在一起,都能在对方眼中看到一抹轻松。
静静站了一会,颜清还忽然就不忍心打扰这一幕了,他默默在玄关处盘腿坐下,一边牵引着苏镜上次传过来的能量疗伤,一边偷偷往这小角落拍几张敛息符、静音符,和福伯说起了悄悄话。
其实也没好啥好聊的,就和福伯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并询问了一下福伯知不知道地级诅咒的事。
不过让颜清还惊喜的是,福伯好像还真知道这么一点。
“人偶么?我知道一些。”福伯沉吟道:“当初千千捡回宝儿的时候,我就有些奇怪了,也偷偷让吴头调查过。”
“嗯?奇怪?为什么会觉得奇怪?”颜清还有些疑惑。
“气息,宝儿当时捡回来的时候,气息不是这样的。”
福伯解释道:“除了诡谲特有的气息外,还沾着一点点诅咒的味道,甚至还有一点人味,总之就很古怪。”
“而且宝儿当时状态也是不对劲,过往的记忆丢失了些,气息也是不稳定,虽然是游魂级,但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弱的游魂级……”
福伯说到这,皱了皱眉:“感觉就像是……流水线赶工赶出来的失败品。”
它打了一个不太恰当又很贴合的比方。
“人味?失败品?”颜清还愣了愣,心底一下子沉重了起来:“你是说?”
“对,刚刚宝儿醒来时的话我也听了,应该和我当时猜的差不多。”福伯叹了一口气:“它曾经也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像我一样的生来就是诡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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