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战帅正躺在那昏暗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冷汗涔涔,双眼半睁半闭间,眼神中满是疲惫与不甘。
剑伤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显得格外狰狞,剑伤之处,旧的鲜血已凝固成暗红,可新的血液却仍旧不时渗出,染红了裹在伤口上的绷带,伤口上还散发出淡淡的腐败的气息,充斥在阿巴顿的口鼻之间。
而其呼吸更是微弱而急促,仿佛每一次喘息都似耗尽全身力气般,生命之火在其体内摇曳,如同随时都即将熄灭般。
“……”
看着奄奄一息间的原体,看着他们军团的父亲,站在床边的阿巴顿身影被窗外的星光拉得很长,眼神中交织着痛苦、悲伤与无奈,原本纵有万般的言语,此时也化作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哀凉。
所以,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上前并半跪倒在床前,接着伸手缓缓握住了荷鲁斯的那只垂在窗边的手。
曾几何时,那双大手和它的主人一样意气风发、挥动星辰,发号施令之间,一个个世界、一颗颗星球在军团的钢铁洪流下屈服甚至是毁灭,可现在,其却已变得虚弱无力,连同它的主人一起,都只能无力地躺在被褥上,且握起来还格外地脆弱?
“父帅……”
“我们会找到办法的,一定会的。”
“我们不会放弃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找到治愈您的方法。”
“我发誓!”
许久,看着神情枯槁,进气少出气多的战帅荷鲁斯,阿巴顿不由得悲从心来,于是,有些呜咽的他,便用那种低沉沙哑而又坚定的语气颤声咬牙保证着。
“阿巴顿……”
“你又来了?”
而听到阿巴顿的话,终于,战帅荷鲁斯微微侧过头并睁开了眼,目光中难得地闪过一丝欣慰,但随即被更深的疲惫和嘲弄所取代。
“行了……”
“别安慰我了……”
“阿巴顿,我的孩子,你的忠诚我从未怀疑……但这次,连最顶尖的医师都无能为力……”
“或许,这是命运的安排吧?”
说到这里,他那微弱的声音停了下来,然后惨笑着,如同是已经开始向命运妥协那般。
“!!”
而听到战帅荷鲁斯这么说,阿巴顿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但他还是强忍住泪水,不让它们落下。
“不!”
“父帅,我们还有希望。”
“帝国的科技无边无际,总有我们未曾触及的领域,总有一线生机的。”
“我们会找到的!”
“帝国没有,那就去向别的异形种族讨要,总会有办法的!”
是的,阿巴顿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打算向某些科技强大,但是跟人类却没有多少交情,甚至是还有嫌隙的种族妥协。
现在只要能救回他们的原体,不管是什么方法,也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得出来,他发誓!
“呵……”
然则,荷鲁斯却苦笑着并艰难地摇了摇头,那笑容中既有对生命的眷恋,也有对未来的无奈和释然。
“阿巴顿……”
“你太过执着了。”
“记住,真正的强大,不仅仅是力量的体现,更是心灵的坚韧……即便我离去,你们也要继续前行,为了我们的信念,更为了帝国的未来。”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总之!
荷鲁斯难得地趁着还有力气开始劝着阿巴顿,似是想要阿巴顿去做好最坏的那种失去他的准备?
“……”
闻言,阿巴顿瞬间低下了头,然后紧握着荷鲁斯那只手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似是不想让荷鲁斯看到他眼中的那不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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